這小子早就收拾的衣冠楚楚,連好摸的肌肉也被體恤遮住了。
他用一種夾雜著快樂和忐忑的表情瞅著她:“你、你還好嗎?”
花晚看到這小模樣就想欺負,立刻咬他:“難道不會說點好聽的話嗎,好什麼好,痛死了!”
“我、我幫你買了消腫的藥,不知道買對了沒……”藍嘉樹連其他異性的手都沒碰過,難免手足無措。
花晚是個思想很現代的姑娘,並不覺得發生這種事情就是女孩吃了虧,也不會希望用其要挾什麼,只當兩情相悅而後結合,見狀她反而覺得好笑,趴到床頭櫃前在袋子翻了翻,一直偷著樂,不曉得這個愛面子的傢伙是怎麼跟藥店的人開的口。
藍嘉樹默默地凝望過片刻,忽然叫道:“晚晚。”
花晚側頭:“嗯”
他竟然從褲兜裡拿出個秀氣的鉑金戒指,特別特別認真地說:“我會好好照顧你一輩子的,等以後我工作了,一定會把鑽戒給你補上。”
花晚真不知道藍嘉樹一大早晨跑出去做了多少蠢事情,愣了好半晌,才披著被子抱住他,笑嘻嘻地回答:“這個就夠啦,我不要鑽戒,我要全世界最好吃的美味。”
“小吃貨。”藍家屬撫摸著她的長髮,聲音裡是滿滿的喜愛。
花晚這才從被子裡伸出手,看著他把漂亮的戒指幫自己帶上,纖細的金屬環,比起它實際的價值,更讓人珍視的是隨之而來的承諾感和儀式感。
最後藍嘉樹輕聲道:“我一定要娶你做老婆的。”
“要是娶不了呢?你出家嗎?”花晚向來口無遮攔。
藍嘉樹笑而不語,彷彿世間沒有他辦不到的事那般自信。
花晚靠在他胸前又道:“我不懂以後會怎麼樣,但我們要好好對待現在的每一天。”
“當然。”藍嘉樹溫香軟玉在懷,若不是心疼她身體,實在很想重溫鴛夢。
誰知花晚卻忽然一掃疲倦,裹著被單兒跳到地毯上,趔趄了下說:“所以我們去看熊貓滾滾吧!我要跟國寶合照!”
藍嘉樹一時間有點迷茫。
他不認為身體關係是小事,清晨時甚至覺得如果自己不能養她一輩子,簡直就是個陳世美。
可花晚卻並沒有表現出更多的慎重,她像接受其它改變那般,坦然地接受了初夜。
這份“沒心沒肺”,恐怕是藍嘉樹此生都學不會的隨遇而安。
——
再回到北京的兩個人,感情進入了最甜蜜而穩定的階段,雙方家裡預設,又彼此喜歡,彷彿萬事都無憂。
某天晚上,花晚在藍嘉樹的小公寓裡看完球賽,喝了好幾罐啤酒,一直在沙發上又笑又鬧,藍嘉樹也隨著她的性子,最後看她累著躺到自己腿上,才撫摸著花晚的碎髮說:“你晚上別走了。”
花晚彎起大眼睛:“你不怕我爸媽來敲門啊。”
藍嘉樹裝委屈:“可是我想你。”
“呸,你就是想耍流氓。”花晚才不回應他肉麻的話。
藍嘉樹忽然把她抱起來親,咬她的鼻尖:“流氓怎麼了,小爺我就是看上你這個花姑娘了。”
“不行,不行,都十一點啦。”花晚阻止他不老實的手:“我媽都打過電話了。”
藍嘉樹對她向來好脾氣:“那我送你吧。”
“你也喝酒了,我打車就好。”花晚依依不捨地從沙發上下來。
“打車我要也送你,萬一我老婆遇到變態怎麼辦?”藍嘉樹不放心。
花晚笑:“誰有你變態呀?”
“你說什麼?”藍嘉樹撓她癢。
兩個人瞬間在小小的客廳鬧成一團。
最後大長腿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求饒:“哎呦喂,我錯了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