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罵我!”花晚輕輕地咬他的肩膀。
藍嘉樹看得到花晚的善良和義氣,感動之餘也有些不捨:“你幫朋友沒什麼,但不能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別忘了世界上還有那麼多捨不得看你受傷害的人。”
“沒事的啦。”花晚靠著他說:“因為王綺衫那個人本來就很沒品,梁涼又軟弱,我怕一直怕出事,所以始終都繃著神經呢……”
大長腿平時總有些小脾氣,情緒上來也不願意講道理,但她對人的無私卻顯得那麼可愛,簡直把小小的缺點遮蓋得無影無蹤。
藍嘉樹忍不住親親她的臉,又親親她的唇,眼看著兩個人又要甜甜蜜蜜地膩歪在一起,花晚的肚子卻咕咕的叫起來。
她毫不覺得害羞,還半躺在沙發上傻笑,拉著藍嘉樹的手摸自己平坦的小腹裝委屈:“我不敢吃別人給的東西,今天就喝了從宿舍拿的柚子茶,都快餓死啦。”
“想吃什麼?”藍嘉樹摸摸她的頭。
“牛排!不要花椰菜!”花晚似是早有預謀。
“蔬菜也要吃,不然缺乏維生素。”藍嘉樹站起身要去廚房。
花晚跟在後面,像個考拉似的懶懶地賴在他的背上:“不喜歡,我喜歡吃肉。”
“饞貓,你去客廳等。”藍嘉樹行動很吃力。
“我不要,我要抱著你。”花晚笑嘻嘻。
藍嘉樹只好拖著她在冰箱和案板之間吃力的來去,半晌也忍不住笑出來。
小小的廚房裡,愛情的溫暖不覺間便驅走了危險的恐怖,只剩下明亮的火焰和食物的留香。
——
二十歲出頭的青春是最難與*抗衡的荒誕時光。
原本講好要安心睡覺、好好休息。
可是在大床上抱在一起莫名的溫存,很快就變成令人戰慄的*之歡。
花晚的睡裙早就不知道被丟到哪裡去了,白皙美好的*浮著細汗,在壁燈下閃著迷人的光澤。
她連出聲的力氣都不剩,一直難耐地咬著嘴唇輕哼。
待到終於從高/潮的餘韻裡緩過神來,察覺到藍嘉樹還佔據著自己的身體不捨得離開,不禁撒嬌氣惱道:“你討厭,害我又要去洗澡了……”
“老婆真善變,剛才還說喜歡我。”藍嘉樹溫柔地摟著她,一點也不想放手。
花晚哼哼:“我沒說過,你聽錯了!”
藍嘉樹已經漸漸瞭解了女人的弱點,忽然挑逗起她已經敏感到不行的酥胸,咬著她的耳朵低聲問道:“是嗎?”
花晚的腿早就痠軟乏力了,察覺這傢伙又來了興致,趕快委屈求饒:“都兩點啦……你還要不要我明天上早課?”
“你哪有早課?”藍嘉樹吻著她的肩膀問。
“我要去找王綺衫,媽蛋,這回絕對叫她長教訓!”花晚不高興。
聞言藍嘉樹支起身體:“不成,我答應你不找律師弄他們,你也要答應我不能跟同學打架了。”
“難道就這麼便宜她?”花晚瞪了瞪大眼睛。
“這事兒你交給我解決,以後不用再搭理她的。”藍嘉樹語氣堅決。
花晚猶豫:“可是……”
藍嘉樹問:“你信不信我?”
花晚點頭。
藍嘉樹這才重新躺好抱住她:“那就聽我的話,傻老婆。”
花晚縮在他懷裡,心中泛起種陌生的甜蜜。
或許是因為性格強勢、個子又比同齡人高很多,她總是扮演著保護別人的角色,如今世界上忽然有個男孩子無條件地開始保護自己了,那種帶著小得意和小感動的溫暖,自然難以言說。
花晚迷糊地躺了會兒,忽然想起正經事,拿出手機說:“你叫我做的ui我都做完了,然後還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