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無他法,這是孟星河做人堅守的一條規定。所以當他看見是侯君集倒下的時候,很輕鬆的丟掉手中的弓箭,就跟沒事一樣往校場大門走去。
“孟星河,你傷了候大人的公,難道就想走?”
一個聲音在孟星河背後響起,準備攔住了他。孟星河後頭一看,正是在江都奪取科考第一名的商君邪,在長安後和侯君集蛇鼠一窩,成了他手底下的一條忠心犬,孟星河鳥也不鳥。道:“商學也想找我決鬥?”
商君邪故作疑遲,連侯君集都傷在孟星河箭下,他還哪有底氣去決鬥。不過,侯公出了事,他也不能就這麼算了,不然侯君集的父親往後要是追究起來,他們也脫不了干係。
“我不想和你爭論。你出手傷了侯公,這是我們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你現在想一走了之,未免太目無王法了?”商君邪吃了孟星河幾次虧,當然不敢和他叫板,只是依事說事,沒事也要找事。
孟星河偏過頭來,冷冷笑道:“主都沒有說話,狗奴反倒叫囂。你先前是聾了還是瞎了,侯公和我有折箭之約,生死各安天命,你可睜大眼睛看清楚了,我這不是一走了之,而是正大光明出去。”
不顧商君邪等人沒理由的阻攔,孟星河居然在眾人的注視下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校場大門。
而侯君集被一干學抬到國監的醫療室中。負責這醫療室的大夫,見侯君集被流矢射中下腹,仍舊昏迷不醒,立刻吩咐幾人前去尚書府把侯公的父親候大人請來,因為侯公的病情的確很嚴重,弄不好會有生命危險。
尚書府,侯家。
候大人正在後院神情自若,很怡然自得的餵養自己寵愛的金絲雀,突然就有家丁從外面跌跌撞撞跑進來。
“老。老爺。少。。少爺他在國監被人用箭矢射中,如今恐怕性命垂危,還請老爺立刻前去。”
“嘭——”候大人手中那個青色瓷杯直接摔在地上,砸成了粉碎。手已經不自主的抖了起來,道:“備轎。去國監。”
第八十五章二十七年春秋
國監,醫療館中。
侯大人面帶怒色望著自己的獨,就像一個年邁的父親看著垂死的兒那般驀然無神。其餘的學早就被大夫請了出去,醫療館中也只剩下一個熬藥的童和躺在床上臉色慘白的侯君集。
“王大夫,君集他有沒有大礙?”
“剛我已經替令公敷了上好的箭傷藥,暫時不會出現生命危險。不過。。。。”王大夫說話斷斷續續,好像有什麼隱情在其中。
侯大人的臉色再次暗淡下來:“王大夫請道明?”
王大夫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侯君集。搖頭道:“性命算是保下來了,可是以後恐不能人道。”
如同遭受晴天霹靂,侯大人差點昏倒在地上。他支撐著已經年邁的身體,終於歇斯底里吼道:“豈有此理?豈有此理!究竟是誰,竟然敢讓我兒受如此大的委屈。”手中找不到可以摔的東西,侯大人直接踢翻身邊一張長角高凳,把擺在上面那些瓶瓶罐罐摔碎了一地。
王大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侯大人息怒,可能是小人醫術卑微,不能完全把令公醫治好。為了不耽誤時間,大人還是把侯公送到宮裡,找御醫前來診斷,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愛情深,侯大人也沒去追究原由。急忙吩咐外面的侍衛準備轎,馬不停蹄將侯君集送進宮裡。不過在出門的時候,商君邪和蘇慕白二人嫌事態不夠嚴重,終於把孟星河的名字說出來。也讓侯大人記住了這個在國監中準備參加今年科考的學,就是傷他兒的罪魁禍。
孟星河回到自己廂房,先是回屋睡了一陣。接近中午時分,若不是外面較大的嬉笑聲打擾了他的清夢,也不會如此就醒來。
起床,出門,看見那個夫正在屋裡和雲姨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