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馬將軍,我聽說你和馬文兩兄弟在春香樓施暴,薛仁貴出手傷了你們,不知道何時能放出來呢?不會連打個人都要關終身監禁吧!”自己的事沒有談,倒把薛仁貴的事情搬上來。
馬一聽哈哈笑道:“孟星河,你少在這裡裝糊塗,薛仁貴是你的同黨,要不是本將軍明察秋毫怎麼會現其中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張血淋淋的供詞攤在孟星河眼前,上面寫滿的全是孟星河勾結反賊的罪證,仔細的不能再仔細。孟星河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說道:“這是薛仁貴的親手筆?他就這樣招了?”
兩個問號,馬頓時笑了起來:“大膽反賊孟星河,現在人贓並獲,你還有什麼好辯駁?什麼事就等到上了衙門再說吧!”
一聲呼斥,馬下了道死命令,“將孟星河綁了,誰要是阻攔格殺勿論。”
他義憤填膺的說道,好像真是為國除害。孟星河一臉平靜彷彿什麼事都沒生,看著張牙舞爪撲上來計程車兵。孟星河卻是恭敬道:“蒙先生,不知道你要何時能替學生解這不白之冤?”
孟星河一陣苦笑,眾人聽不懂他什麼意思,好像是向蒙先生求救。不過就算蒙先生有通天之能,難道能抹滅孟星河的反賊事實嗎?
“你們都進來吧!”孟星河欲哭無淚的時候,蒙先生對著樓外呼喝一聲,眾人不解他在玩什麼把戲。卻看見兩個如鬼影般的人飄到了翠微居三樓。
兩人黑衣蒙面,看不出面貌如何,只是身材較為矮小,堪在臉上那雙眼睛如光一樣流轉。馬握緊手中的寬背大刀,退開了幾尺。
那兩人也不對任何人行禮,站在房中,彼此用口語模仿他人說話。而他們所說的話,居然是男人之間的對話,而且還特別耳熟。
“大哥,考場那邊傳來訊息,說,那廝的試卷已經進入前十甲之列,倘若讓他考中了秀,以後飛黃騰達了,那我們馬家豈不處處受他凌、辱。”哼~~表演的人連語氣和動作都模仿出來,簡直就是一摸一樣,讓人一看就知道是誰。
“文老弟~~”模仿出這一句,馬的臉已經變的鐵青:“你放心,我們不是抓了薛仁貴嗎?只要在薛仁貴身上動點手腳,定孟賊一個反叛罪名,將他砍了不就行了。反正現在朝廷正在平亂,將他砍殺也沒有人會替他伸冤,我們何不一不做二不休~~”模仿那人比了個劃脖的動作,微妙微俏的表演就將一個醜陋的嘴臉刻畫出來。
看他二人近乎現場直播的對話,簡直不敢相信世上居然有此等能人存在,實在是讓人防不勝防。
馬哈哈大笑:“奇淫技巧之徒,在這裡誣賴我馬家兄弟是究竟何居心?憤然一聲爆吼,手中的寬背刀臨空劈了下來,帶動周圍的空氣呼呼直響。馬已經墊地跳起,直取二人當面,大有殺人滅口之意。
那二人卻也不慌,馬氣勢如虹臨空一斬,不過是平常武功罷了。二人幾乎同時抽出腰上的短劍,好像預先商量好的,出招相同,就連時候和方位都把握一致,簡直就是一個人和他的分身在戰鬥。
想不到二人不但是口技高手,武功底也不差。馬當空劈下的時候,二人分別向上刺劍而出,感覺平淡無奇,沒有多少花花招式。但是馬已經感覺到兩肋冰涼的東西慢慢往外滲透出來。
他怎麼都想不到這兩人的配合如此天衣無縫,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吃了兩劍。還未等馬揮刀抵抗的時候,那兩個黑衣人如同兩條水蛇,分左右將馬包圍,手中的短劍只取馬的頸脖,意圖將他誅殺劍下。
好狠的人,好狠的心?蒙先生見兩人殺意已生,他趕忙制止道:“小謝~暫且不殺~”
第七十三章 天天為你彈琴
要是蒙先生的話遲說一刻,馬的腦袋必定被兩個黑衣人割下。剛從鬼門關回來的馬,驚魂未定,手中的寬背刀不知何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