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以。”
話音剛落,王澤煒抬手摸了摸那個花瓶,繼而將其輕輕一推……
深酒看見那個花瓶在地上炸開的時候,清脆的碎裂聲將她還沒來得及吐出的一口氣,堵在了她的心口。
怎麼辦?
為了一個花瓶跟薄青繁鬧起來嗎?
或者,跟薄青繁據理力爭,不同意她住進來?
或者把這些所有的問題拋給薄書硯?
……
指尖掐進掌心,深酒站在那裡,一點表情都沒有。
“哎喲喲,實在不好意思,你看我這粗手粗腳的,怎麼把花瓶給弄倒了?”王澤煒繞到深酒跟前,偏著頭躬著身子來看深酒垂下的眼睛,“小姑娘,你這是在怪我?”
深酒抬頭,看著王澤煒。
王澤煒伸著脖子,將自己的臉往深酒湊近了些,“反正家裡也沒別人了,不如就把話挑開了說吧。你現在有薄書硯護著,我和繁姐也是找不到辦法治你了,也只有時不時提醒提醒你,讓你清楚自己究竟是個什麼身份。是,你什麼都沒做錯,可誰叫我們繁姐就是看你不順眼呢?你要怪,就怪你父親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