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我先過去一趟,人到了安排到頂樓的辦公室。”薄書硯轉眸掃了一眼一旁站著的翟墨霆、約翰和祁宣,“為了我的私事,辛苦你們了。”
翟墨霆等人的神情皆是微凝,祁宣最先笑出聲,“薄老大,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和善了?”
“好了,我們去隔壁的房間聊會兒,不耽誤你的時間了。”翟墨霆用線條冷硬的下巴劃了一下走廊的另一頭,然後率先走了。
薄書硯也沒再停留,朝深酒的病房所在的走廊的另一端走去。
可是越加臨近深酒的病房,薄書硯的步子反倒放得越慢。
最後他停在距離病房門兩步距離的地方,站定。
病房的門沒有關,從薄書硯的角度,可以看到半截細長的影子被窗外的斜陽映照在地面上。
只是看到一道影子,薄書硯的呼吸就驟停了一下。
儘管只是一道影子,他也知道,那就是傅深酒。
看著那道影子,他想起了傅深酒之前在車上跟他說的那些話。
(薄書硯,要不我們分開吧。)
(在一起好難,也許分開會各自活得容易些呢?)
分開。
分開……
她問他,“薄書硯,好不好?”
他的回答當然是,“不好!”
而且他要把這個答案親口告訴她。
可是現在薄書硯就站在傅深酒的病房門外,竟沒有勇氣再往前踏進一步。
“傅小姐,你放心,你脖子上的痕跡不會留存太久,只要每天按時上藥,很快就可以消退。”是年輕護士的聲音。
傅深酒隔了好一會兒才說話,“謝謝。”
儘管她的聲音聽起來與平常並無二致,但傳到薄書硯的耳朵裡的時候,他還是抑制不住地繃緊了渾身的肌肉。
“傅小姐,那我這就不打擾你休息了。你要是有事的話,摁一下這個開關就可以叫我。”
傅深酒又說了一句謝謝。
在薄書硯因為傅深酒的聲音愣神的時候,方才說話的年輕小護士已經出來了。
一抬眼看見自家老闆,小護士連忙恭敬地彎下腰,“薄總。”
可是她再抬頭時,面前哪裡還有薄書硯的影子。
年輕護士疑惑地掃視了一圈,是確確實實沒有看見薄書硯,這才有些驚疑不定地走了。
傅深酒聽到聲音後,就一直望著門口,但是等了半天也沒見有人進來,兀自笑了一下。
她往床的方向走了幾步,最終還是改變了主意,走出了病房門。
由於是特級病房樓層,這一層樓有好幾條縱橫交錯的獨立走廊。
深酒轉了兩條走廊沒有找到人後,看著空蕩寂靜的走廊有些害怕,便停住了腳步。
她四處望了一圈,試探性地叫了聲,“薄書硯,是你嗎?”
沒有回應。
吸了口氣,深酒又往這條公眾的走廊深處走了幾步,再一次輕聲試探道,“薄書硯?”
得不到回應,深酒抿唇笑自己:大概是她聽錯了。
儘管這樣告訴自己,深酒還是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後,這才轉身離開。
貼在走廊轉角、與站立著的傅深酒只有幾步之隔的薄書硯屏氣凝神,像一個劫後餘生的小偷,又像是一個與天賜良機失之交臂的失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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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94深酒側首在他脖子上印了一吻,笑,“你不想抱我嗎?“
貼在走廊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