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過的傷害,沒辦法忘掉的。
所以,傅深酒時刻在劃清界限。即便只是心理上的、感情上的。
“薄總,我也記得我當時說過,我和你之間只是交易,一如四年前那樣……”
“恩。”薄書硯摁了電梯樓層,掐斷她的話後將薄唇垂放到她耳邊,“只不過,現在你的條件變多了,所以我們的次數也該增加。”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神色依舊淡寡,公事公辦的語氣,不參雜任何的感情。
但……總有哪兒是不對的。
而且,增加次數是幾個意思?
不等傅深酒作出回應,他再度寡然開口,疏淡她於千里之外的模樣,“既然你要做交易,那我們就談交易。”
之前明明是她傅深酒一再疏離兩人的關係、處處表明界限。但現在,薄書硯突然也變成這樣,她就覺得……有點怪。
其實這樣正合她意,但男人的轉變太快了……
抿了抿唇,傅深酒還是笑,“這樣最好。”
“不過……”薄書硯垂眸凝著她,眸光深濃難懂。
心臟突突地跳了幾下,傅深酒戒備地看著他,“不過什麼?”
幾不可察地勾了唇角,薄書硯移走視線,“以後你會知道的。”
嚥了咽喉頭,傅深酒的感覺越發地不好了。
就在兩人一言一語地往裡走的時候,長慶酒店大門口,一輛黑色的邁·巴·赫緩緩滑停,一身正裝的薄淵爵從後座下來,疾步往酒店裡面而來。
……
套房內。
遞了杯白開水給傅深酒,薄書硯在她身邊坐下來。
傅深酒下意識地想往旁邊挪一挪,但最後莫名就放棄了。
旁邊坐著的男人的存在感太過強烈,傅深酒喝了口水才盯著地面開口,“沈女士讓我明天和她搭同一班飛機回雁城……以薄太太的身份。”
薄書硯沒有說話,神情也沒有任何變化。
“我那天也跟你說過,梵梵和戀戀的存在、我不希望再被雁城的任何一個人知道。所以……”傅深酒沒有說下去,轉眸去看薄書硯。
薄書硯的眸色晦澀得厲害,“她讓你跟她一起回去你就跟她一起回去?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有個老公在這裡?”
頓了下,薄書硯傾身過來,“傅深酒,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只要你不願意,我們可以留在Q市。”
“我沒有不願意。”傅深酒一瞬不瞬地看著他,眸色堅毅,“就算留在Q市又能怎麼樣?他們照樣能夠找過來。現在是蕭景懿,是你大姐,接下來會是誰,我沒辦法預測,我也沒辦法阻止他們……”
頓了下,傅深酒移開目光,咬著唇瓣兒默了好一會兒,聲音低了下去,“除非,除非我跟你劃清界限,永遠不再有任何瓜葛,永遠不再見面。”
說完這句,傅深酒彎起唇瓣兒去看薄書硯深斂的眼眸,“那麼,薄書硯,我能第三次請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嗎?”
“不能。”薄書硯的聲線越發幽寒,“除非,我死。”
心臟突地緊擰了下,傅深酒納了口氣後,笑,“其實,重新回到你身邊這條路是我自己選擇的。我既然選擇了,就要自己去面對。與其等著他們一個一個地來找我,不如我自己主動回去。”
“你不再是隻有你自己,你還有我。”薄書硯的眼眶有猩紅漫上來,但他的語氣平淡的厲害,“我欠你的,他們欠你的,我都會一一還給你。”
傅深酒點點頭,笑著拔高聲音,“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們來談談梵梵和戀戀的事情吧。”
聽到這個話題,薄書硯後靠進座椅裡時連帶著將傅深酒拉進了自己懷裡。
“兩個孩子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早已經派人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