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不知道微臣可否觀閱一下秦飛的棋譜。”
趙燁著人找出棋譜遞給蕭天銳,蕭天銳接過棋譜一瞧,大吃一驚,如此書體筆力凝聚,剛勁穩健,非大家不可為,大夏曆史上還真沒有出現過這等書法。
不過這也佐證了他心中所想,能寫出如此書法的人,偽造一份婚約那還不輕鬆加愉快。
只是這秦飛既然是自己妻舅的學生,楚紹瀚也素來正直,自己沒有必要就此點穿,況且以自己的眼光來看估計大夏能看穿的人絕對不多。
“聖上,請恕微臣無能為力,臣看不出真假來。”
趙燁哈哈一笑,“辛苦愛卿了,既然以愛卿如此才學都不能辨別真假,想必不會有假了,此事就此作罷吧。”
蕭天銳,溫炳躬身一揖,“聖上聖明。”
辭別皇上,蕭天銳回家在晚飯桌上提及了此事,熊孩子嚷了起來。
“那個秦飛,我知道,就是看不起姐姐的書生,哈哈哈。”邊說還一個勁的朝蕭寒煙翻著白眼。
“小弟住口,信不信我把你像上次那樣吊在樹上?”
蕭寒煙美豔至極的臉上杏眼圓瞪,好看的右手輕輕一握手中筷子斷為幾節。
“爹,娘,您們看,姐姐又嚇唬孩兒了。”熊孩子嚇得急忙朝母親身邊靠。
蕭寒煙母親見此情形,埋怨道,“寒煙,你這脾氣得改一改了,你看你雖然容貌絕佳,說豔絕京城也不為過,但就這個脾氣卻把整個京城的公子哥嚇個半死,得罪個精光,以後誰還敢上門提親?”
蕭天銳雖然在政事上雷厲風行頗為嚴厲,但對自己家裡的幾個子女卻溺愛有加,家教也屬於大事嚴小事寬的寬嚴結合的教育方式,女兒的婚事他並不十分關心,開玩笑首輔的女兒還愁嫁!當下只是強調了一聲。
“不過此事為父也不是很確定,你們萬萬不可胡亂外傳。”
蕭寒煙不理母親的勸說,傲然道,“改什麼改,女兒一直都這樣也沒有覺得那點不好,提親?京城誰人入得了女兒法眼。”
“罷了,罷了,隨你去吧,只要日後你莫要責怪為父便是。”
蕭天銳也有些無奈,繼續又道:“不過說真的,此子書法真是堪稱一絕,從書法看人品想來為人應該不錯。”
“爹爹,您說這些關女兒何事,女兒吃好了,您們慢些用。”
蕭寒煙有些氣惱的轉身走出了飯廳,哼,父親怎麼老是提及那個該死的秦飛呢?
第五十一章 姐弟出走
看著蕭寒煙氣鼓鼓的走了出去,兩老口對望了一眼,孫逸君有些哭笑不得,“相公,你說女兒都十八歲了,不知為何上門提親極少,妾身可是為此焦頭爛額呀!”
蕭天銳聞言苦笑了一下,“提親?你說一個女兒家動不動就提刀弄槍的,那些個公子哥還不嚇得半死,誰還受得了她那脾氣?”
“哥哥說那個秦飛不錯,他應該不會是欺瞞妾身,只是秦飛已有婚約了,唉!”
“秦飛就算了,我蕭天銳的女兒何時輪到給人作妾了,此事不可再提。”蕭天銳直接封口道。
孫逸君知道自己夫君的性格,知道事不可為,“哦,妾身也是順口說說。”
次日,南京往蘇州方向的官道上,一位欣長身材身著白衣女子,頭戴一個黑色帷帽,騎著一匹雪白健馬徐徐前行。
與一般大家閨秀不同,女子手裡沒有錦帕絲巾,腰間卻別了一把名貴寶劍。
此人正是首輔蕭天銳的女兒蕭寒煙,她一面走一面在心裡不停的咒罵著,那個該死的秦飛,這些天,這個名字一直往自己耳朵裡鑽,想不聽也不行。
就連父親這種久居高位,對人從不假以辭色的人都對他另眼相看,你出色就出色罷了,可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