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寒煙你練沒有?”
“嗯,練了,只是我練習得不勤!”
“那,寒煙,以後一起練好不好?”秦飛壞壞的笑道。
在這別離之時,蕭寒煙不想讓惹得兩人不快,紅著臉道,“嗯,我們以後一起練!”
兩人又敘了一陣別情,蕭寒煙才道,“飛哥哥,我真該走了,小弟怕是等著急了!”
“嗯,寒煙再見!一路順風!”
“飛哥哥再見!”
蕭寒煙翻身上馬朝秦飛揮揮手不捨的縱馬而去,幾滴秦飛看不見的眼淚飛濺在空中,溼潤了炎熱的七月。
秦飛直到蕭寒煙消失在視野之外才帶著她淡淡的餘香返身而回。
回到蘇州城時,城門下已經沒有楚月馨和顧橫波等人的身影,想來經過這一個多時辰她們也等得有些不耐了,而且顧橫波有傷在身。
秦飛對此也不在意,又想到自己還有十來天就要去京城了,這些天一直忙,許多事還沒有和楚月馨商議,便驅馬往楚府行去。
來到楚府,門子便接過馬匹把秦飛直接迎了進去。
“喲,我們的大情聖回來了?”楚月馨滿臉笑意的看著秦飛。
“咦,不是馨兒你們姐妹情深,讓我幫你去送送蕭寒煙嗎?”心思剛從一個女人身上轉回來,馬上要面對另一個女人,秦飛的腦子有點不夠用,只好倒打一耙道。
楚月馨笑罵了一聲,“貧嘴,我只是當時看見某人眼巴巴的很是可憐,才大發善心全了某人的念想,現在倒好某人居然不識馨兒苦心,馨兒好難過!”
秦飛嘿嘿一笑便要去拉楚月馨的小手,沒想到楚月馨鼻子皺了皺鼻子,有些誇張道,“哎呦,飛哥哥你別碰我,你身上還有其他女人的香味,馨兒傷心了。”
秦飛不理一把捉住了楚月馨的手,拉起她往府內行去。
而此時,楚紹瀚正與三位夫人在大廳閒聊。
楚月馨母親柳氏一臉擔憂,“老爺,秦飛這孩子好是好,卻是多情了一些,現在又和首輔女兒有所瓜葛,不會影響到馨兒的婚事吧?”
楚紹瀚雖有擔憂,但也不至於顯露於色,“應該不會吧,畢竟秦飛和馨兒可是有婚約的,那蕭天銳為了自己的女兒難道還能橫刀奪愛?這點臉面他還是要的,夫人你無需擔心。”
三娘乾脆,直接道,“老爺,要不我們先把馨兒和秦飛的婚事給辦了,免得橫生枝節。”
“不可,這不合禮法!”
楚紹瀚斷然拒絕道,“不說秦飛有孝在身,就是老夫我也是丁憂在家,如何能行此荒唐之事。”
這點,楚紹瀚說得不假。
丁憂,是指根據儒家傳統的孝道觀念,朝廷官員在位期間,如若父母去世,則無論此人任何官何職,從得知喪事的那一天起,必須辭官回到祖籍,為父母守制二十七個月。
丁憂期間不得舉行諸如迎新嫁娶等一切慶祝活動,違者不僅文人士大夫指責不說,朝廷也會對此官員的品德落下一個不好的印象,輕則下旨訓責,重則就此免官也是有的。
至於楚紹瀚這次能出任江南欽差大臣,也是趙燁經過多方考慮才做出的決定,這種在關乎國家大計,民生安定的任職自是無人加以指責,但你丁憂期間要辦喜事則是萬萬不能。
楚紹瀚轉念一想自己父親是前年八月去世的,離現在也有快兩年了,與二十七月守孝期滿也只差三四個月而已,斷不能就此前功盡棄授人以把柄,所以才斷然否決的錢秋雁的提議。
而目前大夏對於一般沒有官身的百姓來說,守孝的規矩則沒有那麼嚴格,大多以一年期為限,當然也有孝子願意守孝三年的情況發生,不過是因人而異罷了。
楚紹瀚知道秦飛母親是去年秋天逝世的,現在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