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請息怒,小生初聞殿下威名,嚇得弄倒了牌,請太子殿下恕罪!”
“你。。。。。。你狡辯!”
“秦飛,你說你怎麼賠我的十三么天牌?”
秦飛看著怒不可遏的趙胤,心中暗自尋思到,自己以前不是想弄香水香皂,擔心沒有強大的勢力做後盾不敢弄嗎?現在這眼前的太子不就是最大的後盾,除了皇帝趙燁誰還有他大?
雖然這混賬太子牌品不好,有點無賴,但畢竟年紀不大,可塑性應該很高,秦飛自信自己能忽悠住這個中二少年,大不了把蕭敬遠和許傑一起綁在這條船上,以自己和蕭敬遠的關係,應該不會出太大的問題。
況且,自己雖然封爵了,但單憑爵位那點可憐的俸祿如何能養活自己今後的一大家子,如何能滿足自己三妻四妾的富家翁宏願。
再者,自己科舉生涯因為狄威下黑手而中斷,做官好像是不可能了,這正好做點生意發家致富,別人也不會拿此來說三道四,嗯,就這麼幹。
秦飛決定賭一把。
這也不是說秦飛好賭,他只是看見了一個難得的機會擺在了面前,想盡力抓住它,試一下而已。
其實,人生在世沒有人不賭,賭機會,賭命運,賭錢。。。。。。等等不一而足,只不過賭的方式和籌碼的大小不同罷了。
秦飛前世每次任務也都是拿生命在和死神對賭,贏則生,輸則死,那可是人的一生最大而且唯一的籌碼,在那種情況下都敢賭,也願意去賭,在眼前這種情況下他自然更加不會放過這大好機會。
何況,這場賭博的賭注並不大,也不是需要把身家性命都給押上,只不過是些錢財的身外之物而已,風險並不大,畢竟對於秦飛這種死過一次的人來說,他更知道什麼該珍惜,什麼該放棄,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想賭得太大。
思緒急轉,短短几息間秦飛便想通了一切。
“太子殿下,不就是一個十三么嘛,小生賠你就是,只是不知道殿下您願不願意要了?”
眾人見秦飛要陪十三么,紛紛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畢竟秦飛的胡牌舉動是在規則之下的一種正當行為,沒有半點不妥,反而趙胤是在無理取鬧,這是怎麼回事?他們難以理解。
是秦飛懼怕太子身份的一種妥協?還是有什麼其他原因?
許傑冷眼看著秦飛,難道傳聞中的秦飛只這點道行?一個懦弱的,而且趨炎附勢的人,他許傑並不喜歡。
而趙胤卻不管這些,見有這等好事上門,自然不會把它拒之門外,他嘿嘿一笑。
“秦飛,只要你願意賠,沒有什麼東西是本太子不敢要的,說吧,什麼東西?”
說完頭昂了昂望著秦飛,一點不理旁人有些鄙視的目光。
秦飛不理這人品有點低的毛孩子,淡淡的說出了四個字,“香水,香皂。”
“什麼香水香皂?能比十三么值錢?”
趙胤實在不懂有什麼帶香的東西這麼值錢,他只知道如果當時他胡了蕭敬遠的十三么,至少能得到幾千上萬兩銀子。
秦飛見趙胤扭著十三么不放,有些哭笑不得。
“當然比十三么值錢了,如果小生和殿下弄出這香水香皂來,就是百個千個十三么也垂手可得。”
既然這傢伙這麼鍾情十三么,秦飛也懶得給他講具體的金錢概念,只以十三么來類比,而且他也不願意往大了說,怕嚇著了趙胤,讓他反而覺得自己在吹牛皮。
趙胤聞言,先前輸紅的雙眼頓時綻放著炙熱的光芒,耀得旁邊幾人有點眩暈,百個千個是什麼概念,那可是幾十上百萬兩的銀子,說不定上千萬兩也有可能,只不過那麼多趙胤沒有敢想。
他趙胤雖然貴為太子,一直衣食無憂,平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