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場面稍顯混亂,本官以為那個女子只是眉樓的女人,所以也沒有多加註意。”烏力吉再次搖頭,“不過感覺身材豐滿,個頭不是特別高。”
段恆喚過衙役,“快,帶人去全城搜尋烏大人所說的那個女子。”
差役應了一聲出門而去。
段恆揉了揉眉頭,“烏大人,此事非同小可,本官得向聖上稟奏,請他老人家定奪了。”
烏力吉苦笑了一聲,“段大人,辛苦了。”
不提段恆連夜把此事啟奏給趙燁,也不提應天府衙役,捕頭全城搜查行兇女子。
秦飛和蕭敬釗等人商量好了第二天的具體行程之後,已是亥時時分,他正想關門睡覺之時,門外響起了許伯的敲門聲。
“少爺,您休息了沒有?”
“沒有,許伯,有什麼事情嗎?”
秦飛開門迎了許伯進屋。
許伯把一個包袱遞給了秦飛,困惑道,“公子,先前小人聽見府門外有響動,便開啟們一看,看見了這個包袱,裡面裝有您的一封信。”
秦飛一愣,接過包袱,“許伯,看見是什麼人放在府前的嗎?”
許伯搖了搖頭,“沒有,小人開門以後沒有看見半個人影。”
“哦,那許伯你去休息吧。”
“小人告退!”
秦飛忍著心中的好奇開啟沒有署名的信封,娟秀的字跡映入眼簾。
“秦郎,好久不見,奴家有點想你了,但因為各種原因奴家又不得與你相見,為此奴家很是傷感,為了懲罰你不來看奴家,今天奴家又做了一件大事,奴家殺了瓦刺王子哈丹巴特爾,嘻嘻,你可不能怪罪奴家喲,這本來就是奴家一直想做的事情。”
“奴家給你說老實話吧,奴家本是蒙古兀良哈部的別吉,也就是你們通常說的公主,我們兀良哈部與韃靼,瓦刺在很多年前本是草原上同一個祖先繁衍下來的蒙古後裔,只是因為各種原因我們兀良哈部逐漸沒落了下來,所屬牧地和族人也越來越少,這種情況在韃靼,瓦刺二部逐漸強大之下越發明顯起來。”
“因為弱小,韃靼,瓦刺二部也都無時不想用武力收服兼併我們兀良哈部,以達到對大夏北方的全面包圍,為此我們兀良哈部在奴家的父汗的帶領下同韃靼,瓦刺展開了長期而艱苦的鬥爭,奈何實力不濟,常常負多勝少,族人死傷無數,後來父汗和族人一看這不是辦法,便遣奴家進入大夏企圖尋求幫助,而奴家也在一個偶然的機緣下,以一個父母雙亡的苦難女子的身份被齊王收為義女,隨後被齊王派入了京城。”
“所以,奴家不僅是齊王的暗探,更是一個肩負著振興部落重任的兀良哈部公主,嘻嘻,奴家殺哈丹巴特爾的用意你也猜到了吧,對,奴家就是想讓瓦刺藉此機會和大夏鬥起來,讓他們騰不出手來對付我們兀良哈部,而我們兀良哈部的族人也可以用這段不短的時間來修身養息,壯大自己,用你們大夏的話來說,這大概就叫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對了,奴家還要感謝你送給奴家的香皂配方呢,謝謝!”
“作為補償,奴家送你一件由天蠶絲,金絲和千年滕枝混合編織軟蝟甲,此甲連寶刀、寶劍也不能損其分毫,穿在身上妙用無窮,它乃是奴家父汗送給我的生日禮物,平常奴家都捨不得穿,現在奴家把它送給你,證明奴家對你夠好吧!”
“或許你現在一定很吃驚吧,嗯,奴家真想看看你吃驚的樣子,那一定很有趣!”
“現在奴家也算完成了齊王的最後一個任務,奴家走了,勿念!你也不要來找奴家,自己多保重!”
“別多想奴家了,秦郎,趕快去見你們聖上吧,你們得準備戰鬥了喲!”
“別了,秦郎,奴家會想你的,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