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急,根本沒有時間去止血,至於下來以後沒有進行止血處理則是他真想做給別人,特別是東廠的人看的,因為他知道此時一定有許多東廠的探子藏在暗處,監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想到此,他故意又是一個踉蹌扯得江斌和蕭寒煙腳下慌亂了幾步。
“公子,你真沒事?”唐磊心思單純,並不知道秦飛的心思,擔心道,“要不小人找一定轎子抬你回去?”
“真沒事!”秦飛急急的喘了幾口氣,“走,我們先回府中再說!”
只片刻功夫,秦飛蕭寒煙幾人便來到了楚府門前。
蕭寒煙看來一眼秦府的大門,猶豫起來,雖然她也想待在秦飛身邊照顧他,但想到父親,想到家裡的人她還是狠下心來向秦飛辭行道:
“飛哥哥,我還是不進去了吧,這深更半夜的我一個女孩子進到你的府中,別人會說閒話的,而且這段時間父親對你的印象不錯,我不想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來惡了他的觀感。”
秦飛知道蕭寒煙說的是實情,況且這夫子廟發生了這麼大一件踩踏事件,作為首輔的蕭天銳肯定不消片刻就能知曉,不說擔心百姓安危,就連自己的女兒也去了夫子廟。
那樣蕭家人還不知道有多擔心,而且是隨著蕭寒煙在外面逗留的時間越久擔心更甚。
既然蕭寒煙不想留下也不能留下,他為了裝傷也不可能親自去送,秦飛只好朝唐磊江斌道:
“你們二人把寒煙好生護送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卑職,小人,明白!”唐磊江斌齊齊的應了一聲,朝蕭寒煙請道,“蕭小姐,我們送你回去吧。”
蕭寒煙雖然有武藝在身,但今天的情況與以前不一樣,她也不得不小心起來,並沒有出言拒絕秦飛的好意。
“飛哥哥,你好生回去休息一下,明天我和敬遠一起再來看你!”
“嗯,”秦飛痛苦的點了點頭,輕聲道,“煙兒,二哥今天在家嗎?”
蕭寒煙一愣,“二哥今天當值,沒有回家,怎麼,有事嗎?”
“沒事,沒事,你快些回去吧,免得蕭伯父和敬遠他們擔心!”
“嗯,煙兒明白!”
看著三人漸漸遠去,秦飛才踉踉蹌蹌的拍打了幾下府門,管家許伯開門把秦飛迎了進去並關好了府門。
秦飛只走了兩步便聽一陣驚呼和尖叫從前方不遠傳來。
“天啦,相公,你怎麼了,弄得滿身是血,傷到哪兒了!”
“公子,你怎麼受傷了?臉色這麼難看!”
“少爺,是誰把你弄成這樣?”
“唐磊,江斌呢,怎麼沒有和你一路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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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飛抬眼一望,只見楚月馨顧橫波領著一大群丫鬟和府裡的老媽子提著燈籠站在不遠處,並在見著秦飛受傷之後都齊齊的朝秦飛奔來,就像上次參加國宴落水一般,只不過這次是真的受傷了。
秦飛苦笑了一下,看著眼前急得都哭出來的幾個女人,他知道自己府裡的女孩子心思都極其單純,有些事是不能讓他們知道的,當然也不是說自己不信任他們,只是怕她們無意之中透露出了自己的一些秘密。
額,問題有點多,秦飛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無奈之下,他只好繼續裝傷,“是受了一點小傷,波兒,你來給我包紮一下吧!”
顧橫波身子不便,急忙向幾個丫鬟吩咐道,“快,你們快把相公扶進房中去,許伯,你去城裡找一個大夫回來吧!”
秦飛聞言急忙叫住許伯,“許伯,大夫就不要了吧,你去抓幾副止血生肌的藥回來就行,記住,不必找大夫!”
“小人明白。”許伯應了一聲出門而去。
楚月馨顧橫波和幾個丫鬟七手八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