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也不勉強,和幾人吃完早飯後他便回到屋裡溫習起功課來。
時間一晃,來到半響午,正專心致志溫習四書五經的秦飛,被外面傳來的一陣嘈雜聲驚醒過來。
“開門,開門,秦飛何在?”
秦飛放下書本走出房門,只見院門前,唐磊正在和一群公差模樣的人在理論著什麼。
“什麼事?我就是秦飛,幾位公差大人有什麼事?”
秦飛走上前開口道。
幾個如狼似虎的公差一見正主到來,迅速的一擁而上把秦飛圍在了中央。
“秦飛,你昨夜殺人了,走跟我們去一趟應天府,這是你的捕票。”
秦飛聞言望著公差手裡的捕票,也不由得有些蒙了,“殺人,小生一介書生,什麼時候殺人了。”
捕票,秦飛自然知道,它是古代官府對於轄區內的兇殺,**,嚴重的盜竊等作奸犯科的嫌疑犯實施逮捕的一種籤票,一般由所在官府的刑房書吏代替官員辦理。
“什麼時候殺人你自己清楚,現在你也無需狡辯,去了應天府你自然會說的。”
說完幾個公差陰陰一笑,便要來給秦飛上鐐銬。
“慢,我和你們走,我乃有功名之人,豈能鐐銬加身!”
秦飛不明就裡,也不願公然違抗公差,所以也就沒有出示自己錦衣衛總旗的令牌,他想去看看究竟是什麼人,能在自己剛到南京就能找到自己,並給自己佈置下這麼一個陷阱。
公差見秦飛如此聽話,也不銬他,帶著他就出門而去。
“唐磊,這是這麼回事?相公這麼會惹上官司?”匆忙跑出來的顧橫波,向有些發愣的唐磊急聲問道。
唐磊聞言面顯愧色道,“都怪小人該死,沒有照顧好公子。”
“這不怪你,是有人要對付相公!”
顧橫波雖然不知道秦飛的事情有多大,但她相信秦飛絕對沒有做違法之事,可對方既然能使喚得動應天府,起能量自然不小。
以前一直在南京生活的顧橫波,也知道應天府的酷刑是除了東廠,錦衣衛昭獄以外最殘忍的存在,現在秦飛既然被應天府帶走了,這就不是他們幾人能奈何得了的了。
“唐磊,你快去蕭家請二位公子前來相助,我們去應天府看看相公。”
“好的,小人這就去,你們也小心一點。”
唐磊說完便飛快往內城蕭家跑去,而顧橫波則帶著兩個丫鬟匆忙向順天府趕去。
蕭敬釗和蕭敬遠匆忙趕回蕭府,父親早已上朝去了,二人正想回去補一個覺,畢竟昨夜實在是玩得太久了。
剛走進大門不遠,便見蕭寒煙站在前面朝大門張望。
“二哥,你和小弟昨夜去哪裡了,怎麼沒有回家?”
蕭寒煙見兩兄弟好像沒有睡醒的樣子,還以為他們去青樓廝混去了,害得她白擔心了一場,。
不過,現在看著兩人都沒事,她又為開始秦飛擔心起來。
“二哥,你沒有把秦飛怎麼樣吧?”
蕭敬釗有些汗顏不好意思開口,自己怒氣衝衝的去給妹妹找場子,沒想到卻和對手交好起來,還弄得夜不歸宿,他就是臉皮再厚也有點不好意思。
蕭敬遠嘻嘻一笑,“姐,秦大哥沒事,我們昨夜在他那裡喝酒來著。”
“喝酒?”
“你們和秦飛喝酒?”
饒是蕭寒煙千思萬想,她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們哥倆會和秦飛喝酒,這腦洞得有多開才能想到呀!
“嗯,我們和秦飛喝了大半夜的酒。”
蕭敬遠看見有些驚呆了的姐姐,嘿嘿一笑,便眉飛色舞的把經過原原本本的講了出來。
這樣啊!蕭寒煙整夜的擔憂瞬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