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價格確實離譜了點,但對於後世那些一線明星請人寫一首好歌,你如果只幾萬元還真的拿不出手,秦飛懷著一試的想法,想就此掂量一下大夏這種頂級尤物的實力和了解一下目前在大夏對於金錢這種東西的具體概念。
絮兒姑娘一愣,這不科學啊!
很多才子可是擠破腦袋都想遞詩詞給顧大家,以蒙顧大家青睞而一親芳澤的,這秦公子怎麼反而有點不想賣詩詞的意思啊,況且這秦公子的詞真能值五十兩銀子?
絮兒姑娘不解的看了一眼秦飛道:
“這樣子啊!我要回去問問小姐才行。”說完就往翡翠樓走去。
馬車上,憶雨見此情形,開口笑道:
“有好戲看!”
憶雪則玩笑道:“秦公子好大的口氣,心真黑。”
憶雨對於詩詞的價值有點模糊,向楚月馨問道:
“小姐,如果以秦公子在府上寫的那首詩能值五十兩不?”
“憶雨姐,你說的是小鴨子那首嗎?”憶雪故作不知笑問道。
憶雨白了一眼憶雪,“去去去!不許在這瞎摻和!”
“那首詩無價!”
楚月馨笑了笑,有些失神。
一會兒看見絮兒去而復返,才道:
“你們兩個就在車上,我去看看!”
兩個小丫鬟嚷著也要去,被楚月馨一瞪眼,以憶雨不能在秦飛面前露臉為由不許去,楚月馨然後一手拿起帷帽戴在頭上往秦飛書攤行去。
“我家姑娘說了五十兩銀子一首詞可以,不過要秦公子寫兩首,一首符合小姐的心情,一首符合秦公子自己的心情。”絮兒看了一眼秦飛開口道。
秦飛暗自腹誹了一句,尼瑪老子賣個媳婦才五十兩銀子,這都夠自己賣兩個媳婦了,剛說完趕緊輕打了一下右臉說了一句:“烏鴉嘴,不靈的不靈的。”
楚月馨也大概猜到秦飛的意思,竊笑了一聲。
秦飛提筆沉吟了半響,猜到:顧橫波雖說是大家,是花魁,但本質還是一個青樓女子來著,而青樓女子一般都會經歷先被山盟海誓,甜言蜜語所欺騙過後再被無情拋棄的情形,從而鬱鬱寡歡,陸游的《釵頭鳳紅酥手》雖然此時與原意不是很貼切,但也應景。
而陸游的另一首《卜運算元詠梅》倒是可以宣洩一下自己的心中鬱悶,自誇一下自己高潔的情操以示安慰嘛。
於是在宣紙上用歐體書道:
《卜運算元詠梅》
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
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
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第十一章 妖孽
歐體本就筆力險勁神采豐潤,與梅花的風骨相得益彰,此時秦飛寫來看得眾人如痴如醉。詩詞內容暫且不論,單這字來說就足以成為傳家之寶,況且還配上如此絕世好詩,這秦飛難道是在孃胎裡就開始學這些了嗎?
其實這點眾人想的還真是不錯,穿越而來的秦飛對於大夏眾生來說,還真可以說是在孃胎裡就練就的這身本事。把後世的所學知識直接拿來現在用,想不都不行,這也怪不得眾人的驚歎了。
秦飛寫完換了一張紙用行楷寫道:
《釵頭鳳紅酥手》
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牆柳;
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鮫綃透;
桃花落,閒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託,莫,莫,莫!
過了許久邊上眾人才回過神來,倒吸了一口冷氣,讚譽聲不絕於耳,有人目瞪口呆似乎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來讚揚了秦飛,你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