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銳一樂,“別翻圍牆了,給我從正門出去!”
秦飛嘿嘿一笑,“翻熟了,翻熟了,從圍牆走快一些!”
說完一溜煙便往圍牆跑去。
躲在暗處的蕭寒煙見秦飛在父親面前也敢如此皮賴,實在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出來!”
蕭天銳明知道這是女兒蕭寒煙的聲音,但還是忍不住喝出聲來,“寒煙,今天偷聽夠了嗎?”
蕭寒煙小舌一吐,從轉角的暗處扭扭咧咧的走了出來。
“父親大人,您還沒有睡呀!”
蕭天銳面色一正,“睡什麼睡,你們沒有把我氣死都是好的了,我還怎麼睡得著?”
蕭寒煙偷笑了一聲,“父親大人,女兒還不是擔心那秦飛年輕氣盛,萬一冒犯了您怎麼辦,所以才下來看看!”
蕭天銳不理女兒的違心之語,正色道:
“煙兒,今天你也聽到了為父和秦飛的言談,為父就給你們三年的時間,到時如果秦飛沒有做到為父的兩個要求,你也不要怪為父亂點鴛鴦譜,把你給嫁了出去!”
蕭寒煙一怔,介面道,“謝謝父親大人,如果三年後飛哥哥還是沒有達到您的要求,女兒任憑父親大人的安排絕無半點怨言!”
在蕭寒煙看來,只要父親大人鬆了口一切的問題都變得不是問題了,你沒有看見飛哥哥只半年時間便從一個窮困潦倒的小書生變成了一個伯爺嗎,這可是許多人窮極一生都不能實現的目標。
呵呵,這兩個小要求,自己的飛哥哥絕對會輕易實現的。
退一萬步來說,如果秦飛真的實現不了父親的要求,那自己活在世上還有什麼意思,與其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又碌碌無為的人,還不如直接孤身一人長伴青燈古佛出家算了。
“你不後悔?”蕭天銳再次確認道。
“女兒絕不後悔!”
蕭天銳嘆了一口氣,“唉,不說了,你早些去睡吧!”
“嗯,女兒去睡了,父親您也早點休息!”
“去吧,去吧!”蕭天銳意興闌珊的揮了揮手,獨自往臥室行去。
回到家中,顧橫波見秦飛神色複雜,說失望不怎麼像,說興奮也不像,不由得疑問道:
“相公,你怎麼了,今天沒有見著我楚姐姐?”
說實話,秦飛就喜歡顧橫波這種為了自己願意做任何事情的性格,明明是秦飛去幽會情人,而被她給說成彷彿是去見親戚朋友一樣自然,而且還說成是她的楚姐姐。
她心裡不僅不埋怨秦飛,還一個勁的和蕭寒煙套近乎,好讓秦家後院和諧美滿一些。
秦飛心中一柔,拉著顧橫波的纖手無奈道:
“唉,寒煙沒有見著,反而被她父親給逮個正著!”
顧橫波一驚,“那蕭伯父為難相公了嗎?”
說完,便一個勁的圍著秦飛周身打量起來。
秦飛嘿嘿一笑,“沒事,沒事,他雖然沒有為難相公,但也給我出了一個難題。”
“什麼難題?”顧橫波放下心來反問道。
秦飛鬱悶道,“也不是什麼真正的難題,就是同意了我如果在聖上面前給寒煙求得一個平妻的賜婚就把女兒嫁給我,唉,要是這個要求發生在今天悅來酒樓事件之前就好了,相公我就是不要這伯爺也要給寒煙求一份賜婚聖旨來。”
顧橫波漂亮的媚眼一亮,“相公,這是好事呀!只要蕭伯父鬆口了,以相公的才幹求一份聖旨還不是輕鬆愉快,抱得美人歸。”
看著顧橫波對自己信心百倍,感覺聖旨如同草紙一樣稀疏平常,秦飛輕輕摸了一下她的秀臉,無奈道:
“即使這樣,蕭伯父還說要我給出一份令他滿意的聘禮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