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要了絮兒姐也不要我呀!”憶雨紅著眼睛道。
看著憶雨快哭出來的樣子,秦飛暗道一聲,完了,小姑娘有情緒了。
想來也是,在小丫鬟心中,自己可是在蘇州楚家別院就和秦飛在一起了,雖然沒有真刀真槍的做過那些事,但也不過是差那最後一步而已,該看的,該摸的,兩人都沒有少幹,說關係兩人自然親密得不得了,小丫鬟也自然感覺自己比絮兒在秦飛心目中重要一些。
可昨天秦飛居然要了絮兒而沒有要她,小丫鬟心裡就不能理解了,她以為秦飛是因為不喜歡她才沒有要她。
秦飛擺了一下頭,拉過憶雨的小手柔聲道:
“怎麼會呢,你這麼乖巧,公子我喜歡你都還來不及呢,沒要你還不是擔心你還小,不適合做這些事兒。”
憶雨嘟著嘴道,“絮兒姐也不過比奴婢大幾個月而已,過完年奴婢也十七了,為什麼就不可以了?”
秦飛聽了有些暗自發笑,這世上還有爭著獻身的傻女孩,沒有被推倒還不高興呢,難道真是自己太單純還沒有適應大夏這個天真的世界?
“憶雨,乖,聽話,你身子還真沒有長開呢,等過完年再說吧!”秦飛敷衍道。
憶雨聞言終於破涕為笑,心道,現在離過年也只有一個多月了,那時自己一定不放過公子。
“公子說的是真的?”
“嗯,”
“不許耍賴!”
“絕對不!”
“那奴婢給公子端早餐去。”說完便紅著臉往廚房而去。
十一月二十五日,晴,宜祭祀。
因為要去玄武街巡街,秦飛在卯時便起了床,洗漱一番之後便與唐磊江斌一起往玄武街而去。
由於趙燁領銜的祭拜隊伍是卯時末在午門廣場集合,從東華門出經過玄武街,再由朝陽門到夏孝陵,所以秦飛感覺時間還比較充裕,所以也就不慌不忙的騎著馬慢悠悠的走著。
剛走到一個稍微偏僻的小街的時候,街邊一個居民門前臺階上,堆放的木材因為下面頂住的木棒突然折斷而轟然倒塌,高高的木材棍棒一下子滾落了下來,佔據了本就不寬的大半個街道,有些甚至落到了秦飛他們的馬腳下,秦飛三人一驚,急忙止住馬匹,準備沿著沒有木材的地方走過去。
“公子,好險啊,這堆放得好好的木材怎麼就倒了呢,要是我們再快半步,一定會被砸中的。”唐磊吐了一下舌頭道。
秦飛點了點頭,“嗯,我們騎著馬或許沒事,可萬一是小孩從下面路過肯定會被埋在裡面的。”
剛說到這兒,秦飛突然靈光一閃,埋在裡面,埋在裡面!
“不好,唐磊,江斌你們隨我去城東王家村一趟,快!”
說完往城東方向縱馬而去,唐磊江斌不明所以趕上來問道:
“公子,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跑去王家村做什麼?”
秦飛依然縱馬急行,語氣急促道:
“現在一時半會兒我也給你說不清楚,我們得去找王家村的王順問一問,希望這只是我無端的猜測就好了。”
“哦,那我們得快點!要是祭拜隊伍過玄武街時我們沒有在就不好了。”江斌介面道。
“嗯,”
王家村不遠在東城富貴山腳下,幾人又是打馬前行,只半盞茶功夫便到了。
在村口秦飛問了一個早起在田間勞作的老伯,找到了王順的家。
王順家不大,只有三間有些破爛的瓦房,牆壁的泥土也有些脫落,一看就不是一個富裕人家。
想來也是,單從上次在玄武街看見王順就能略知一二,其衣衫不整不說,說不得真是一個小偷小摸的盜賊也說不一定。
三人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