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精通華夏文化,甚至還能做出幾首不錯的詩詞的額爾德木圖來說,這首詞絕對沒有半點瑕疵,以至於他都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去挑它的毛病來。
況且他也不可能在整個大殿的一片叫好聲中昧著良心去說這首詞就不行,能做到一國國師位置的他自然也有著一定的擔當。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秦飛,朝哈丹巴特爾道,“王子,願賭服輸,我們去給許老將軍道個歉吧!”
說完便向許世行來。
哈丹巴特爾雖然狂傲,但眼裡勁還是有的,見殿中眾人怒目相向的神情他知道今天這個坎是必須得過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他只好跟隨這額爾德木圖來到了許世身前。
兩人把右手放在胸前,微微躬身道:
“許老將軍,適才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許世不理,意興闌珊的揮手道:
“不必了,去吧,去吧!”
其實道歉這不過是一個形式,一種態度而已,許世當然不會把它當真,額爾德木圖和哈丹巴特爾也更不是什麼真心實意的道歉,只不過做做樣子而已。
他們只簡單的說了幾句便又從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趙燁見事情總算告了一個段落,便朝秦飛笑道:
“秦愛卿,現在你給大家說說第一道難題是怎麼回事吧!”
雖然秦飛說出答案的時候場中稍微有點智慧的人都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但殿中還是有一些武官和思想不活躍的大臣不明白其中的玄機,所以趙燁才讓秦飛親自解說一下。
“聖上,是這麼回事,問題中的金錠在不管哪一箱中,我們只要把它們按順序排好,讓後分別取一到十錠共五十五金錠來一起稱量,因為按正常情況,五十五錠金錠應該是五十五斤,現在又因為有了殘次的金錠,那麼如果少一兩,自然是取了一錠的是殘次品,少二兩則是第二箱,以此類推,少一斤的則是第十箱。”
“先前稱出來的結果是四十四斤六兩,那自然就是第四箱金錠有問題了。”
“哈哈哈,秦愛卿果然聰明過人!”
趙燁笑過之後,繼續道:
“秦愛卿,朕先前說了,解除難題的人重重有賞,現在既然你已經解開了兩道難題,不知道你想要什麼賞賜?”
對於賞賜,秦飛先前還真沒有在意,也沒有把這種小兒科的事情給當一回事,他只是不想自己所熟悉親近的人難堪而已,現在趙燁重提此事,他心思不由自主的活絡開來,自己不是一直在找機會給蕭寒煙求一道賜婚的聖旨嗎,現在是不是該利用一下這個機會呢?
不過這個念頭只持續了不過幾息便被他給否決了,他知道今天自己這功勞其實從內心來講並不是很大,大夏輸贏都無所謂,最多是薄了一些臉面罷了,假若自己就以此來要求趙燁下一道賜婚聖旨來,實在是有點恃寵而驕的意味。
況且即使自己求來聖旨,蕭天銳一定心不甘情不願,這樣反而讓自己落得裡外不是人。
第二百七十二章 皇宮的殺機
秦飛暗歎了一聲,算了,這個機會不是很好,不要也罷!以自己的才能以後還怕沒有機會立功嗎?
他看了一眼蕭天銳,朝趙燁道:
“聖上,微臣身為大夏的無數子民中的一員,在國家社稷有難之時自當挺身而出,盡心竭力的為大夏為聖上分憂解難,哪裡還敢奢求什麼賞賜,還誠請聖上收回成命吧!”
趙燁聞言哈哈一笑,看著秦飛更加順眼,“秦愛卿風節可嘉,是個好孩子!這樣把,既然你不要賞賜,朕就把這功勞給你記上,等下一次一併賞賜,來人,賜御酒,朕與秦愛卿共謀一醉!”
雖說是共謀一醉,趙燁只不過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罷了,而秦飛則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