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能讓這場詩會辦不下去!”
秦飛不理田善文,轉頭對蕭敬遠霸氣道:
“敬遠,你先前不是想要那百兩黃金嗎,現在你去把它拿回來吧!”
“好嘞,小弟這就去。”
對黃金本已死心的蕭敬遠聞言大喜,他知道秦飛絕非無的放矢之人,當下也不猶豫,應了一聲便向主評位桌子上放置的黃金走去。
這時,臺上臺下混亂的人群已經慢慢安靜下來,見事情居然再起波瀾,都屏住了呼吸想觀看這場好戲。
田善文一看詩會還沒有開,秦飛居然大言不慚的就想帶走黃金,這怎麼可能,黃金都被你帶走了,我們還玩什麼呀,還開什麼詩會?當下他忍不住大聲呵斥道:
“豎子可惡,爾等憑什麼拿走黃金?還有,那小子,說的就是你,你還不給本官站住!”
蕭敬遠不理田善文,依然向前行去,旁邊衙役見蕭敬遠對田善文的話充耳不聞,急忙上前阻止他。
蕭敬遠也不想自持首輔公子身份與這些辦差的衙役一般見識,停住腳步,嘿嘿一笑,“現在你們不讓我拿黃金是吧,等會你們還得乖乖的把黃金送到我手上,信不信?”
秦飛聽了蕭敬遠言語,呵呵一笑,這小舅子還真的看得起自己,這麼大的場面也不怯場,嗯,不錯像一個舅子的樣子。
繼而他又面向田善文冷冷的笑道:
“憑什麼拿走黃金?當然是詩詞呀!你們不是寫明奪得詩會魁首獎勵黃金百兩嗎,現在我就來做這個魁首!”
此言一出,田善文差點沒有被氣得笑出聲來。
“年輕人,口氣不小,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以為你是誰,這可不是窮鄉僻壤的那種小打小鬧,這裡可是文風昌盛人傑地靈的大夏都城,今天晚上來參加詩會的哪個不是聲名遠播的大才子,你奪魁的底氣從何而來?”
圍觀人群對秦飛此舉更是嗤之以鼻,紛紛嘲笑怒罵秦飛不知天高地厚,有的甚至直接叫秦飛滾下臺去。
想來也是,場中少說也有數千人,其中不乏進士出身官員,國子監大儒,各大書院的教習以及混跡京城的各地風流才子,這些人既然有此成就,自然絕非浪得虛名,你秦飛一個不知名的毛頭小子居然異想天開的獨佔鰲頭,這不是讓人笑掉大牙嗎?
“這個人不會是瘋子吧?”
“這是那家的公子哥呀,說大話也不拍閃了舌頭,真是丟人現眼!”
“滾下去,田大人,快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小子趕下去!”
說這樣話和懷著這樣心思的人,不說全部,至少佔據絕大多數。
例外的只是秦飛身邊的幾人,唐磊就不說了,他讀書不多不怪他,他只是對秦飛有著近似於盲目的信任,秦飛說能拿回金子就絕對不會空手而回。
顧橫波和兩個丫鬟當然也對秦飛深信不疑,紛紛兩眼放光的看著有些霸氣的秦飛。
而蕭寒煙雖然也知道秦飛的才華絕世,這點她在《鵲橋仙纖雲弄巧》那首詞上就有非常深刻的體會,但相信秦飛之餘,她更多的是一種深深的擔心,畢竟對於詩詞來說,一首佳作最講究長時間的醞釀,或者需要靈光乍現般的神來之筆,再有就是環境和心境也非常重要。
場中大儒名士的才華自不必說,而那些參賽者想要在此次詩會脫穎而出,自然是在很久以前就開始醞釀自己的詩作了,甚至有些人還會把以前的詩詞直接拿來參賽,美其名曰交流探討。
而此時的秦飛則不同,一來他是倉促應戰,根本談不上醞釀什麼的,二來今天正好科舉失利,心情肯定不佳,三來秦飛是見顧橫波被人當眾羞辱,含怒出手。
從各個方面看,秦飛都處於下風,而且在這種情形下即使能作出一首好的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