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說了一遍。
「啊，原來還有這樣的意外情況。」
老教授垂下眼皮，靜靜地沉思了數秒，道：「那既然是這樣，看來也是命中註定了。或許也是『它』的安排，又或許不是……」
他像是個老學究一樣，說話讓人聽了雲裡霧裡，總之童依是沒怎麼聽懂他話裡的意思。
等他自己默默唸叨夠了，童依才發問：「那現在要怎麼辦？」
「這種案例雖說少，但以前也出現過，處理方式是——清洗。」
「什麼叫清洗？」
「清洗就是，因為時空旅人身份暴露或行為舉止引起社會較大的動亂，造成他人對世界的認知產生了偏差。這類錯誤會在你完成當前任務的之後，由『它』來下一場雨，洗刷掉相關人員的記憶，重新編造一個合理的解釋塞入他們的腦海里。」
童依越聽眉頭皺得越深，精練地提出了幾個關鍵詞，遲疑地問：「也就是……改變他的記憶，讓他忘記我曾經出現過？」
「可以這樣說。」
「那他就不會知道劉茵、寧詩、張玫、金橋和方文麗都是我？」
老教授點了點頭：「自然。」
童依眉頭一動，眼簾忍不住的發顫，睫毛隨之輕輕抖動著，彷彿正在經歷一場漫長的糾結。
記憶被清洗，就意味著沒有人會發現她曾經來過。
可似乎這樣的結果，對宋時越不會產生任何影響。
記或不記得，他的生活也還在繼續，不偏不倚，依舊很精彩。
這樣一想，童依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
本來她就只是一個小粉絲，被命運委以重任去拯救自家的愛豆，現在已經成功了一大半，就應該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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