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抱怨，周圍的大妖先是一愣，接著轟然大笑起來，實在是忍不住了，顧及不了龜靈聖母的情緒。
本來截教此次聚集這麼多人，就是天地間的大事，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著，聽到這一句話，天庭的玉帝笑得差點將照妖鏡都砸了，直道：“我就說這小子有意思！”
天蓬、太白金仙等幾個有幸一起旁觀者也紛紛笑著贊同。
西天，如來佛祖等幾個大能皆同時會心一笑，笑得那些沙彌、金剛、羅漢莫名其妙。
媧皇宮，女媧娘娘也在笑：“沒想到隨意挑選，竟然挑選了這麼一個人。龜靈啊龜靈你今日丟臉可丟大了。”
玉清天，通天教主也舒展了數千年皺著的眉頭，自語：“這個傳人有些意思！”
“白痴！”原始天尊吐出兩個字，不過嘴角卻是往上翹。
……
龜靈聖母是又羞又怒，瞪著馬凡道：“好，好，好，翅膀長硬了，竟然敢如此洗刷我玩了。”
馬凡被一股強大的威壓壓得差點透不過起來，連忙道：“快……快……收手……我……知道錯了。”
無當聖母也連忙道：“龜靈師妹，快快住手。”
龜靈聖母看馬凡臉都有些青了，氣一下子也消了大半，趕忙收取氣勢，怒道：“好，看在以往的情分上這次放你一次，你再取，今日你給我取個滿意的名號出來。”
無當聖母見這兩人為取個名號竟然取出怨氣來，就像小孩子一般，卻也覺得好笑，也不想他們繼續鬧下去便道：“好了好了，你們都不要再爭了，師妹說的仙道貴生出自我截教的《靈寶無量度人上品妙經》，用來取我截教之人的道號卻也合適，不過這小子既然不喜歡，我看便變通一下吧，用經文裡面仙道貴生的下一句無量度人。以後便叫他無量子。”
“無量子，無量真人，無量天尊都很好聽，意也好！”
“老母果然高見！”
不少人開始贊此道號。
龜靈聖母見無當聖母也是順著自己的意取的道號。氣再消了一些，然後看向馬凡，卻見馬凡似無喜色，問道：“你還有什麼不滿的嗎？”
馬凡皺了皺眉道：“沒有！”
龜靈聖母道：“你那點心思如何忙得過我，有什麼不滿的儘管說出來。”
“不敢說。”馬凡道。
龜靈聖母本事氣消了。覺得剛才自己對馬凡發火也有些過了，心中過意不去，才會這般，沒想到馬凡竟然還真的有話說，他都不敢說的話恐怕不會是什麼好話，心中一股無名之火頓時疼猛然竄了出來。冷著臉道：“說！”
馬凡看今日不說是不行了，再想想道號一定，便一聲跟隨了，為了自己的日後，便說了算了，於是討好似的笑著道：“呵呵呵。我說了，師祖您老人家可別生氣啊！”
“別廢話，我倒是要看你能說出什麼來？只要有理，我不生氣，沒理的話，呵呵！”龜靈聖母冷笑道。
馬凡小聲道：“無量的諧音不就是無良嗎？我自問還是有點良知的，不想以後有人指著我叫無良子。無良道人，無良天尊什麼。”
“哈哈哈哈……”
眾多大妖聽馬凡說話前，便一個個告誡自己，為了不惹惱龜靈聖母，為了截教的團結，不論聽到什麼話，都要面不變色，可是聽到此語後卻全都大笑了起來。
龜靈聖母憋著笑意道：“哼，我一直對你小子不錯，細心教導不說。救你的命就救了不知道多好回，你還這般氣我，不是沒有良心又是什麼？你這沒良心的叫無良道人正合適。”
眾妖沒想到爭論了老半天，卻幫馬凡爭論出這麼個道號，而且還是馬凡自己引申出了其中的意思。如今可謂自食其果，不禁覺得好笑，頓時又爆發出了一陣更大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