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斗米教多年的積累,並沒有提治下的稅收。”中年人介面道。
老者嘆道:“徐鳳暴露,五斗米教那歸真閣的收藏便已經不安全,張魯將這些財物轉移使用也算合理,不過錢財有了,但是這般大的工程,動用民夫便不會少,始終會造成民怨的。”
中年人笑道:“呵呵。張魯如果激起了民怨,對我蜀山派豈不是一樁好事?”
老者端起前面的酒一飲而下,然後有幾分無奈的道:“對我蜀山派是好事,不過卻苦了漢中的百姓。”
中年人搖了搖頭道:“門內我最佩服的就是師兄。而最佩服師兄您的也就是這一點了。”
老者苦笑道:“我雖有這心,卻什麼也做不了,除開給自己徒增煩惱外,又有何用?”
中年人道:“我不是因為師兄當面才這般說,我說的是事實。
中年人笑道:“呵呵,師兄放心,其實蜀中百姓卻是沒有因為這裡大興土木而受苦。
漢中之民多是五斗米教信眾,徵用起來本就容易。而且多不會有怨言,不過張魯這次卻是更高明,連本地教眾都沒有使用幾個,大部分是使用外來流民幹活。
因為戰亂。這幾年有大量的流民湧入漢中,這些流民多是青壯,如果放任不管的話容易生是非,不過招募來此幹活,卻大多是好手。張魯只需要供這些人吃飯就行。
據說張魯聽了那個馬凡的建議,對這些人定下了許多的規矩律條,而且平日做工的過程中就進行簡單訓練,晚上那等閒時還派人宣傳教義。
等這五斗米教內門蓋得差不多的時候。這些人幾乎全部都能夠成為五斗米教的教眾了。而且經過了簡單的訓練,知道守紀律。懂得配合,到時候拉出去便可直接建成一支隊伍。稍加訓練便是精兵。
至於剩下少數不符合條件入軍中的,因為人數大大減少,安頓起來卻是也簡單了許多。
如此可以算是兵馬也增加了,兵也在不知不覺中便練了,而且又解決了流民的問題,卻是一舉多得。”
老者道:“我一路並非飛行而來,在途中我便發現漢中百姓還算安居樂業,撇開旁的不說這張魯內政的能力卻是一流的,有他治理一方,對百姓來說卻是比那劉璋好得多。”
“唉,可惜門內那些掌權的師兄弟不這麼看。”中年人嘆氣道。
“呵呵,師弟你似乎對這張魯很有好感?”老者問道。
中年男子笑道:“師兄還不是一樣!”
老者笑道:“其餘師兄弟並非看不清這些,而正是因為看清楚了,所以才更不敢讓張魯做大。”
中年男子道:“算起來,張道陵也算對我蜀山派有解圍之恩,我蜀山派這般對付他的後人難道不是恩將仇報嗎?”
老者嘆道:“哪裡來的恩,哪裡來的仇,無非不過一個利益之爭罷了!
天下便這麼大,資源就那麼多,你得了我便沒有了。當年我蜀山派被那些妖孽魔頭損傷極大,甚至連道統延續都成問題了,五斗米教才初創,兩教單獨都吃不下蜀中這麼大的地盤,蜀中的資源也夠兩派分,所以兩派自然可以和睦相處,攜手共進。
為了表面好看,我五斗米教奉那張道陵和五斗米教為恩人,五斗米教以我蜀山派為兄長,凡是跟隨我蜀山派,這些都不過錦上添花罷了。
不過你也看到了,如今我蜀山派不但恢復了過來,還有極大的壯大,而五斗米教又已經發展到了這般規模,蜀中地盤還是這麼大,資源甚至不如當年,滿足一教所需都難,如何能夠容得下兩家?
如果兩教能夠有一教徹底誠服,併入另一教的話,倒是可以不用有紛爭,不過這可能嗎?
張魯雖然強過劉璋幾分,不過他的身份便擺在那裡,根本便不可能有任何一絲依靠蜀山派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