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兒你自己去玩,我看看你爸爸,要不他等會兒把我的廚房給燒了,我就虧大了。”
司琪怎麼想覺得怎麼怪,一瘸一拐地走進狹小的廚房,就見司徒原澈正有模有樣地在煎著荷包蛋。
“你真的會燒飯?”看到那個形狀堪比專業廚師的金燦燦的荷包蛋,司琪因為吃驚而張大著嘴巴。
“我以前曾經受過很嚴格的野外求生訓練,整整一個月沒有任何食物,那時候為了活下來就是生的魚都吃過。”司徒原澈並未停下手中的動作,聲音平靜彷彿在討論著他人的過往:“所以一挺過那段黑暗的歲月,我就開始嘗試學習製作各種美食,不過後來因為工作太過繁忙,放棄了。”
司琪彷彿看見了一個少年被丟棄在森林深處,看見了他不斷掙扎求生的樣子,淚水瞬間溢滿了眼眶,滿滿地滑落下來。
司徒原澈一回身,就看到她淚流滿面地樣子,心緊緊一滯,道:“傻瓜,我現在不是活得好好的。”他將手中的盤在放於一側,粗糙的手掌輕揉地拭去了她臉頰上的淚水。
“我才不是為你傷心呢。”司琪趕忙撇開了臉,聲音不穩地道:“我,我只是被你煎蛋的煙給燻到了而已。”
司徒原澈心情愉悅,也為揭穿她刻意的說辭,道:“那你還留在這裡,快出去吧。”滿意地看著她走了出去,他回身對著那開啟的抽油煙機露出一抹慧心的笑容。
就在司徒原澈剛剛燒好三菜一湯,準備叫她們吃飯的時候,門鈴再次響起。
司徒空一開啟門,就看到房息一臉錯愕的神情,他嘴角揚起了一抹惡作劇般的笑容,甜甜地叫道:“房叔叔。”
隨後起身而來的司琪滿臉的尷尬,好像出牆的妻子被丈夫逮個正著般,一臉無錯的表情。
“小琪,聽說你今天身體不適在家裡休息,所以我過來看看。”房息一早曾打過電話給她,卻發現她手機關機,打到公司才知道原來她請了假,因為擔心她不顧自己的身體,所以他才買了外賣,專程送了過來。
“空兒是誰?你們快過來吃飯。”司徒原澈將一切收拾停當後,朗聲喚道。
當房息看到那個高大的身影正邊脫圍裙邊走過來,他眼中盛滿了驚訝,困惑地看著司琪,無聲地詢問著。
“呸!那個~~~~”司琪只覺得無比尷尬,結結巴巴地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種狀況。
“房叔叔既然來了,不如一起吃飯吧。”司徒空人小鬼大,唯恐天下不亂地將站在門口的房息拉了進來。
“來了就一起吃吧。”司徒原澈挑了挑眉,輕輕地掃了一眼司徒空,禮貌十足地道:“空兒,帶房叔叔去餐廳。”
看到房息被半拉半拽的拉向了餐廳,司徒原澈轉身剛邁出兩步,就發現司琪無措地立在原地未動,他嘴角有著若有似無的笑意,重新退到她的身邊,道:“小心點走路,不要再扭傷腳了。”他的聲音不大,卻足以傳進房息的耳朵裡。
一頓飯在忐忑不安中終於結束,司琪第一次體會到了食不知味的感覺。看了看主動請纓洗碗的房息又看了看一臉無所謂表情的司徒原澈,她頓時覺得滿臉黑線。
“既然房總裁這麼熱情,那我們就先出去吧。”留下一桌的殘骸,司徒原澈眼底有著一絲奸詐的笑容,將呆愣的司琪轟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將事前早就洗好切好的水果端出來放在沙發上,司徒原澈心情大好,看著一臉茫然的司琪,道:“飯後適當吃點水果,對面板有好處的。”
“爸爸果然是奸商的典範啊。”司徒空邊吃著一顆提子,邊小聲道。
“我看還是我去洗吧。”司琪不時瞄到房息僵硬的背影,就覺得心裡難安,她掙扎地想要起身,肩頭卻被司徒原澈的大掌按住了,絲毫動彈不得。
“房總裁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