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那個男的不錯,可惜就是鼻子長得不太好看。”
“這個也行,怎麼會有啤酒肚呢。”
“媽媽,快看!剛走進來的是個帥哥呢!”
“怎麼有伴了呢?”
“……”
房息耳邊迴盪著她們肆無忌憚地討論聲,他敏感地察覺到周圍似乎有很多視線集中在他們的身上,額頭不僅微微地滲出了些許的汗水。
“息叔叔,你幹嗎一直低著頭猛喝酒啊。”司徒空顯然對於他的緊張不安視而不見,一派天真地看著他,道:“息叔叔,那邊那個叔叔看你好久了。”
“什麼?”房息下意識地順著他目光的方向望去,竟然看到一個男子一臉調笑般的向自己示意,他的臉瞬即黑了大半,憤然收回視線,站起身道:“我去趟洗手間。”
司徒空看到他的身影消失,得意地揚了揚剛才趁著他不備,從他口袋裡‘拿’到的手機,奸笑著道:“媽媽,我很厲害吧。息叔叔太可愛了,被那個叔叔盯了兩眼,就全身緊張的僵硬了。”
司琪馬上奪過他手上的手機,在找到房信的電話之後,深吸一口氣,按了下去,捏著嗓子道:“請問是房先生嗎,我們酒吧裡有位先生喝醉了,通知你一聲過來將他帶回去。”
“地址,好,我馬上告訴你。”
“……”
結束通話電話,看到司徒空正在往房息的酒杯里加料,司琪趕忙緊張地問道:“你確定這藥沒有問題。”
“安啦,這藥是我去櫃檯那邊一個叔叔送的,他說肯定沒有問題。”司徒空雙眼一閃一閃的,小聲地道:“今晚肯定讓息叔叔把信叔叔給擺平。”
“希望如此,還好信說過來,不然就死慘了我們。”司琪拍了拍胸脯,看到房息寒著臉走過來,趕忙心虛的低頭去喝杯中的紅酒。
房息不疑有它,端起自己的酒杯就灌進了肚中,看到司琪和司徒空一副呆滯的表情盯著自己,他每天微挑,道:“怎麼了?”
“沒,沒事!”司琪趕忙收回了視線,在察覺到他的臉色越拉越紅,她悄悄地給司徒空使了一個眼色,道:“息你坐一下,我陪空兒去洗手間。”
房息只覺得渾身無比的燥熱,下意識地扯了一下自己的領帶,喃喃低語著:“怎麼這麼熱。”渾然不知他已經被人下了藥。
司琪他們躲在不遠處的角落裡,看到一個男子走到房息身邊,猥瑣地搭訕不肯離去,司琪剛想衝出去,就見房信高大的身影出現了,她趕忙收回邁出去的那半隻腳。
房信匆匆趕來,在看到是一家曖昧的同性戀酒吧時,他的心湧上了一種極致的憤怒。剛走進酒吧,房信遠遠的就看見一個男子臉上掛著下流的笑容,一直在吃房息的豆腐,他的臉瞬間黑了大半,衝到他們面前,大聲喝斥著:“你搞什麼?”
“哥!”房息雙眼朦朧,在看見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男子是房信時,他傻傻地笑了起來。
房信推開另一個男子,粗魯地將他架起,兩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酒吧內。
“真是可惜了,這麼個***居然是個有主的人。”那個男子見自己沒有獵到獵物,嘆息著只搖頭:“這麼漂亮的男子抱起來一定很舒服。”
“空兒,你的藥不是他給的吧。”司琪有些擔憂地看著司徒空,小聲問道。看到司徒空點下了頭,她無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噢買嘎的!”
“媽媽怎麼了?”司徒空有些不解地望著像熱鍋上螞蟻的司琪,不明所以地問著。
“完了,這下死了!”司琪邊拉著他往外衝,邊喃喃自責著:“明天息要是醒過來,非衝過來殺我們不可。”
“對,趕緊收拾東西逃命!”司琪攔住了一輛計程車,急切的神情在找到解決辦法後,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