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看到她掉落的晶瑩的淚水,面色一僵,然而她脖頸處的‘草莓’深深刺激著他的靈魂,刺痛了他的眼。他一手捂住了她的口,低下頭張口就咬了下去,即使感受到了那帶著甜香味的血液的味道,他也未曾鬆開。
司琪的淚水掉落的更加厲害,脖子處那鑽心地疼痛感燃起了她心裡那小小的反抗情緒,她毫不客氣地咬住了極力捂住自己嘴巴的那隻大手,用力的狠狠地緊咬著,彷彿只有這樣她心裡的悲哀和委屈才能得到緩解。
司徒原澈站直了身子,冷靜地看著那嬌嫩卻略顯蒼白的雙唇緊貼著自己的手,那堅硬的貝齒正狠狠地咬著自己的手,直到咬出了鮮紅的血液,那雙帶著強烈掙扎情緒的雙眸這才慢慢的變得清澈起來。
流入喉嚨的血特有的味道,使司琪瞬間安靜了下來,望著那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的手,她心裡一個‘咯噔’,小心翼翼地抬眸望向身旁靜默不語的男子,她愣愣地講不出話來。
“怎麼?終於懂得反抗了。”司徒原澈抬起自己的手,伸出舌尖緩緩地舔過那被她咬傷之處,似笑非笑地道:“不過,如果你認為這樣的反抗就能使我收手,我看你是要失望的。”
司琪腦中一片空白,傻傻地看著眼前這個讓她極度困惑的男子:為何他剛才的動作竟會使自己心跳叫速?回想到他舔著被自己咬傷的手時的樣子,司琪竟覺得一股熱氣直衝腦門,蒼白的臉瞬間變成了櫻桃色,那脖頸處的疼痛感竟也消失不見。
司徒原澈寬大的手指輕輕地勾勒著她脖頸處被他咬出的齒痕蓋過了原來的痕跡,雙眼微眯滿意地道:“我咬了你一口,你也回敬了我一口,我們就算扯平了。”他頓了頓,繼續道:“如果你不想再被我調教,就老實告訴我昨夜到底去了哪裡?”
第三十六章:痛苦的真相
腦中閃過書房的那幕,司琪只覺得寒氣罩頂,聲音略到顫抖地交待了昨夜發生的一切。看到聽完一切後靜默無語的他,她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深吸一口氣道:〃我要說的都說了,如果你不信大可以去銀燕舞廳查!〃一想到眼前的男子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說辭,那本來已經止住的淚水再次湧了出來,她倔強地抬起袖口擦了一把那潺潺不斷的淚水,緊咬著唇角,挑釁地瞪著司徒原澈。
司徒原澈看到她滿臉的淚水,心底瞬間升騰起的憐惜使他緩緩地低下頭,雙唇溫柔地吻去了眼角即將滑落的淚滴,感受到她全身瞬間僵硬,他面色一白,站直身道:〃你最好沒有騙我。還有以後不準再去那種地方。你最好不要再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再有下次我不會就這麼算了。〃話音一落,他走出了浴室。不一會兒,拿著一套整齊的衣物走了進來,道:〃沖洗完畢,換好衣物下去上課。〃
看著關上的門,司琪這才緩緩地回過神來。望著鏡中那深深的齒痕,她不解地皺起了秀眉。當他溫暖的雙唇落在眼角使,為何自己會感到了震撼和幸福?那個魔鬼般的人怎麼會讓自己感到幸福呢?她打了一個寒顫,‘哈咻'一個響亮的噴嚏打斷了她的思緒,被淋得溼透的身體感受了陣陣涼意,她甩了開了腦中那混亂的思緒,趕忙跑到浴缸裡,擰開了熱水的開關。
混混沌沌的上完了一天的課程,當顏賀瞿欲言又止地站在自己面前時,司琪這才猛然間想起那個價值連城的皇冠。在搜遍自己的全身毫無所獲時,她這才驚覺那個皇冠很可能在她和那些人拉扯時掉在了那個包廂裡。
〃對不起,我有事先走一步。〃匆匆地交待了一句,未理會顏賀瞿眼底的擔憂,她強撐著有些發脹的腦袋,跑出校門打了個的,向銀燕舞廳而去。
〃小朋友,你不能進去。〃門口的保安大手一橫,攔住了正往裡衝得司琪,阻止道:〃看你的樣子應該還未滿18歲,這裡不是你這種小孩子該來的地方,快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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