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佛光,靈光,七彩光,跳躍,交迭,閃爍,飛舞,就籠罩著他,伴隨著細碎的風聲,從他的體內澎湧地溢位,一陣飛旋後一點一點地裡消褪,流逝。從坑裡望出去,那光,灼爛一片天空。
“小狐狸,你闖大禍了!”和尚幸災樂禍地說。
與此同時,青夢山頂勃勃怒放的九朵蓮花齊齊顫動。蓮花下清漣的水波瞬間翻波洶湧。突地一聲一朵蓮花滋一聲燃起來,冒出一縷縷烏灼焦煙,並迅速萎謝。正在一邊的青蛙精和紫衣佳人見狀大驚,面面相覷。
天上掉下個未婚夫?
嘩啦啦的光;終於在頭頂聖潔地流完了。這奇幻的美景讓人如痴如醉。
伴隨著最後一絲光環的消褪;我和胖和尚都顯得有些意猶未盡。
“哎;就這樣完了啊?”胖和尚望著天空也發起呆。
“是啊!象煙花一樣;稍縱即失;都還沒有看夠呢!”我長嘆了一聲;目光落到了裸男身上。只見他閉著眼打坐的模樣;安靜如一湖金色的月光;就象身體在這裡;而靈魂在另外一個世界住著一樣。渾身通透飄靈;乾淨得似不屬於三界。
驀地我想起我的玉來;一摸屁股趕緊起身四處翻找;恨不得撅地三尺。
那和尚見狀一臉譏笑。就象終於找到了報復的機會。
“說你無知;你還真做些無聊的舉動。”
“啊?”我不解地望他。
“喏;你的玉!”他朝裸男呶呶嘴。
“嘎?”
“他就是你的玉。被你破體了;今後就是你的男人了。”和尚一臉的興災樂禍。
“老禿子你敢亂說!”我急了;手裡一粒石子飛起正中和尚眉心;一顆碩大的胞一下就種了起來。比種土豆還要快。
“哎喲。”和尚誇張地滾到裸男腳下;叫苦連連。欠扁的嘴又開始亂說;”哥哥;好生管管你這個惡婆娘!這麼野蠻;成何體統!”
“你還說。”我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撲上去恨不得咬他幾口。把他那張嘴給死成馬桶蓋子。
“都別吵了!”裸男突然一聲暴呵嚇了我們一跳。看把和尚臉上的肥肉再次顫抖得;就我也都快抖出雞皮來了。
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不解地望向他。
只見他長長地飽含著認命地嘆了口氣;然後起身向我走來。
這當下;他當然還是沒有穿衣服的。這真是讓人又是羞又惱啊!好在關鍵部位均被打了馬塞克;否則就是A片了。
但這種程度已經足以把我嚇壞啦。“你~你~”我用屁股朝後面節節而退。一臉惶恐。
他竟笑了笑;然後曲了一條腿欠身跪了下來;向我伸出一隻手;溫柔地說;”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了!”
“什麼?”我一頭霧水。不就被看下身體麼;就憑這就要讓我負責;這種人生是不是太可笑了?再說;這和尚不也看了嗎?憑什麼啊!
“你不要看我;不關我的事。”和尚別開臉甩甩油膩膩的袖子;一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樣子。
“請你接受我。”他真心地懇求道。一雙眸子柔得似秋天的水秋天的月;秋天的一切。
我抬頭;這才仔細地看到他清他的五官。不是精雕;也不是細琢;而是渾然天成;或*;或倜堂;或威嚴霸道;或柔情似水;只要你心中怎麼想他;他就是怎麼一個形態。
我揉了揉眼;這真太邪了!
“請你接受我。”他再次懇求;手一直在空氣中伸著。
“你就接受嘛。不就那個麼;眼一閉就過去了!”
“那個?哪個?”
“就是那個那個啊。”和尚兩隻食指逗起了蟲蟲;吱吱唔唔地。
我呼地明白什麼意思了;臉上咻地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