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排除出去,他對自己這毒藥可是極為自信的。
這人恐怕只是在故作鎮定罷了!
溫閒浪看了眼幾人,笑道:“不知幾位心頭的熱血現在可降下來了些許!”
周玉和範道生兩人此時面色難看到了極點,瞪著溫閒浪並不回話。
阿朵兒抬頭看向沈鳴,見其未有神色未有絲毫的變化,心中已經有數,她伸手拍了拍秋心雪緊緊抓住自己手臂的手背,自信笑道。
“放心!“
俗話說小人得志便猖狂,但溫閒浪卻覺得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對,他覺得別管是英雄還是小人,但凡得志了,不向他人炫耀一番,豈不是如同錦衣夜行,還有什麼樂趣。
所以。
溫閒浪嘲諷著開口道:“如何?現在幾位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他看向周玉,笑問道:“羞於與我輩為伍?”
他看向範道生,繼續道:“花言巧語?伏誅?”
他看向阿朵兒,輕蔑的一笑。
他看向神色淡淡的沈鳴,正欲開口,卻發現那人已經說話了。
沈鳴平靜道:“說完了嗎?”
溫閒浪聞言不由一窒,話語被人打斷,他心中有些惱怒,深吸了口氣,告訴自己沒必要為了一個即將死去的人壞了心情,然後看向沈鳴,搖了搖頭,繼續開口道。
“你知道嗎?本來若是今日你乖乖的來赴宴,那酒池今後便會是你的,那肉林同樣是你的,這黃金屋同樣是你的,你身邊的那對母女花同樣會是你的,你會成為新的秋水城四王之一,天大的權利啊!”
秋紅葉母女聽到這句話,臉上不禁閃過一絲羞紅之色,被溫閒浪如此不加絲毫掩飾的說出這事,她們心中羞惱到了極點。
溫閒浪看著沈鳴攤了攤手,譏諷笑道:“可惜……現在……沒了!通通都沒了!本屬於你的酒池肉林被燒了,黃金屋飛了,美人和你也要死了,事到如今,你後悔不後悔,遺憾不……”
不等他說完,實在是受不了溫閒浪如同一隻蒼蠅般在耳邊嗡鳴的沈鳴緩緩抬手,隨著他的抬手,這方天地似乎都為之一變。
在哪瞬間,竟給在場人一種感覺,一種極其不可思議的感覺,似乎沈鳴此時抬起的並不是手,而是一方天地,那手便是這方天地。
他抬手,蒼穹被抬起。
溫閒浪見沈鳴如此動作,面色猛地一變,他雖在炫耀,但卻沒放鬆絲毫的戒備,感受到這種氣勢,他身子一閃,躲在了兵士之後,厲聲下令道。
“放!”
一聲令下,按照溫閒浪的預想,應該便會有白色的毒氣被這些兵士噴灑出來,充斥著全場,讓沈鳴等人染上惡鬼奪命煙。
沒人能躲開這無所不在的毒煙!
而他,因為早早的服下了解藥,並不會有絲毫的損傷,只需靜靜地站在這裡,欣賞著沈鳴等人的死去與求饒。
但事實卻並不是如此,他驚訝……甚至是有些驚恐地看著周圍的兵士,他發現沒有一人將惡鬼奪命煙噴出。
這怎麼可能?
這些兵士都是他的心腹手下,怎麼可能不會聽從他的命令?
溫閒浪想要張嘴,欲要再下命令,但他卻發現自己現在連張嘴都辦不到,又怎麼可能發出聲音呢?
直到這時,知道身不由己了,濃濃的恐懼感才如洶湧的潮水般衝上了他的心頭。
他驚恐地看著那名白衣人,緩緩將那隻平平無常的手臂按下,而隨著白衣人的手臂按下,他的耳邊傳來一聲又一身的倒地聲。
“撲通!撲通!“
他自然知道這些聲音代表著什麼,那是一具又一具的屍體倒在地上。
沈鳴看了眼溫閒浪,皺眉道:“呱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