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那兩張淡青色的紙張,頓時乖巧的飛到了他手中。
接著他看也不看地上的那具白骨,手掐法訣,身子已化作一道血色流光消失在了這片血腥之地。
道宗,滅!
……
道宗的滅亡,即便沈鳴未曾親眼目睹,但透過對天地變化的感知,他或多或少的也猜到了。
對於這件事情的發生,他心中並沒有過多的想法,自然同樣也不會感到震撼惋惜什麼的。
隨著這些時日的過去,時間離大年三十那一天也越來越近了。
他這些日子行走在大周各地,該請的人隨著劉甚微這事完結之後也基本請完了,可惜中途因為出了血主這麼一個變故,導致他的一番心思白費了。
前兩日他已透過術法,遠端詢問了一番阿七等人京師那方的情況,已經得知神魂被滅的等人果然如他所料死去。
如此一來。
當世唯一還活著的,與當年那場火災相關的人,便則只剩下周政了……
恩……
或者說叫做血主!
對於血主這個人,他是真的看不透,這人給了他一種久違的危險感覺。
當然。
伴隨著這種危險感覺的,還有著濃濃的興趣與探索**。
他想知道血主從何而來,想知道血主口中說的那些東西是什麼意思……
而這些東西,不說他與之間的仇怨,便是兩人並無仇怨,血主顯然也不可能會輕易的告訴他。
如此一來。
想得到這些訊息,唯一的方法,自然只能與那血主鬥上一場。
想到這。
沈鳴不由緩緩側頭,將視線投到了京師所在的位置。
便在這時。
沈鳴忽覺得腰間的天妒一陣抖動,他不由揚了揚眉頭,將天妒拋到了空中。
天妒劍身在空中打了個轉,本是無形的空氣似乎因此濺起了一圈漣漪。
“波!”
伴隨著這樣的一聲輕響,那些漣漪緩緩地平靜了下來,一面光幕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沈鳴看到這面光幕,面色不由沉了下來,這本是他留給阿朵兒等人用來聯絡自己的手段,可此時出現在他光幕中的卻是另外一個人。
這人一身紅衣,面容妖邪,嘴角掛著一絲有些癲狂的笑容。
沈鳴自然一眼便認出了這人正是當日在那片血紅空間中,與自己鬥過一場的血主!
血主似笑非笑地打了個招呼,“沈道友,好久不見,驚喜嗎?”
本該出現阿七等人面容的光幕,此時卻是出現了血主的面孔,發生了什麼事情,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沈鳴深吸了口氣,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思,這才冷聲開口道。
“他們呢?”
“他們!?”
血主揚了揚眉頭,似乎這才反應過來沈鳴指的是什麼,恍然大悟地回了句。
“你說的是這些螻蟻吧!”
他說著這話,然後側開了身子,露出了身後的畫面。
此時的阿朵兒和阿七蒼白著面色癱坐在地上,嘴角有血跡流下,顯然是受創不小。
至於吱吱,情況更是不堪,正渾身是血地躺在阿朵兒腿上,一條手臂已經斷掉,緊閉著雙眼生死不知。
阿朵兒見了沈鳴,面上頓時露出羞愧的神色,張了張嘴巴,輕聲地喊了句。
“主人!”
阿七低下了頭,自責地道了句。
“先生,阿七沒用!”
見阿朵兒和阿七沒事,沈鳴不由鬆了口氣,他看了眼躺在阿朵兒腿上的吱吱,輕聲開口問了句。
“吱吱怎麼樣?”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