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你這麼不願意提起?”
方秀聞言跪坐在地上,流淚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不是的!求您了,我求求您放過他們吧!”
錦衣公子笑道:“不是?那你告訴我是什麼?難道是不想在你心上人面前,提起我這個未婚夫?”
錦衣公子手指著林習武道:“不想讓他知道你是我涼王府的世子妃?我說的對嗎?方繡兒小姐。”
果然!
隨著涼王世子這番話說出,許子明忍不住拍了拍額頭,這事果然如他猜的一樣,就是這麼的荒謬。
但他還是沒想到一點,他沒想到錦衣公子來頭竟然這麼大,竟然是涼王世子。
其餘人也是面色古怪的看著方繡兒、林習武、和涼王世子三人。
方秀?方繡兒?涼王世子妃?
他們看著跪坐在地上的方繡兒,想起往日裡相處時的一些細節,那些有些怪異,但又被方繡兒搪塞過去的地方,如今想來也就說得通了。
可當他們在想起錦衣公子的自稱時,臉色頓時煞白到了極點。
涼王是誰?
當今聖上的一母同胞的親弟,奪嫡之爭中旗幟鮮明的支援當今聖上,聖上登基後投桃報李,讓其坐封涼州。
在涼州,涼王說的話,和聖旨的區別,大概也就差那麼一個印章而已。
涼王世子。
他們隱約有所耳聞,據說叫做肖狂,為人有些狂傲,但他們以前聽著這些傳聞也只是笑笑,表示理解。
有涼王這樣的父親在,狂傲一些也屬正常。
直到今日真正見到本人,他們才發覺傳言是何等的不靠譜,眼前這個錦衣公子豈止是有些狂傲?
他們這時也明白了對方先前為何敢說,要殺一群人的話。
是的,在涼州,他確實敢這樣做,無論是錢學文,還是林習武,他們的死所掀起的風浪,也確實可以被肖狂輕易平息。
想著這些,不少人隱隱間遠離了林習武數步。
許子明見了幾人動作,有些氣急,“周幕,孫友才,趙德……你,你們……”
被許子明手指著的數人,聞言面色有些慚愧,不敢正視他的眼神。
肖狂玩味地笑了笑,一合折扇,“真有意思,這就開始內訌了,那好啊,我給你們個機會。”
肖狂手指周幕等人所在的地方,“願意和林解元當場絕交的站這邊。”
話一出口,先前還站在林習武身後的的眾人,又有數人站了過去,許子明更加氣急。
“你……你們!”
周幕幾人此時眼中皆是大喜,見又有人站了過來,氣勢也硬氣了不少。
“這事本來就和我們無關!”
“就是,我等本就是受了林習武的殃及,此時翻然悔悟,跟他劃清界限,又有什麼不應該的?”
此話一出,又有數人往周幕那方而去,而林習武身後還剩寥寥三人。
孫友才勸道:“錢兄,你家中豪富,乃燕來城第一富商,何必陪著林習武送死,許兄,你和林習武在書院時本就是對頭,溫兄,你本就是受到林習武殃及,更加沒有必要念及剛才他救你之事。”
溫不凡看了眼周幕等人,毫不掩飾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呸,就算是死,溫某也不屑與爾等為伍,人若忘恩負義,與畜生有何區別。”
錢學文沒有理會周幕幾人的意思,靜靜的站在原地。
許子明只是譏諷的冷哼了一聲。
周幕面脹得通紅,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他撕下一片衣角,“好!好!好!既然相看兩厭,那我周幕便與爾等割袍絕交!”
他這話一出,旁邊的人頓時有樣學樣。
“我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