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雨勢越來越兇猛,山谷間的水流緊跟著林東向上的步伐一路升高,最後從兩山合璧的縫隙中流了出去。
好不容易林東接近峭壁頂端,露出一個腦袋在山頂掃視一番,只見不遠處立有一座簡易的木屋,屋內似乎有人影晃動。
原來是一處暗哨!
林東心中慶幸,或許是因為下雨的緣故,哨所內的人並未一直監視山谷,否則的話只要有人朝山谷內一看,林東立即無可遁形。
監視了幾分鐘之後,林東確定屋內只有兩個人,當即舉起左臂對準一個正站在視窗之人,【攝魂】悄然發出,隔著厚厚的木板將這人心神控制。
林東腦中立即出現這人的視覺和聽覺。
“黑子,你總站在視窗乾什麼,來給哥哥捏捏腿,這一下雨風溼便發了,疼得要命。”
屋內另一人說完便躺倒在床上,雙腿伸直。
林東控制黑子一言不發來到床邊,雙手在這人腿上揉捏。
“再往上一點,對對,就這地方。”
被按摩之人舒服的閉上了眼睛,完全不知道自己已是大難臨頭。
見這人毫不警覺,林東操縱黑子從腿上抽出一把匕首,一道寒光閃過這把匕首死死插入那人的胸膛。
這人雙目圓睜,“黑子!你!”
話未說完便以嚥氣。
林東這才從山崖裡爬了出來,站在山上向前方一看,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幅令人驚異不已的畫面。
這裡地勢呈漏斗狀,先是一個巨大的斜坡,斜坡的中心便是一個徑約莫五六米的黑洞。
就像是一塊巨大的磨盤,四條山谷最後全部彙集於此處,而這磨盤中心是一個無底黑洞,四條水流全部流入這無底黑洞之中!
也不知這黑洞究竟有多深,如此大量的雨水湧入,竟然像是掉進了無底洞一般,完全沒有將這黑洞填滿的意思。
徑直走進這間坐落於山巔的木屋。
木屋狹窄,也就不到十平米大小,內裡確是一應俱全,看起來這哨所常年有人居住。
床上那人已經氣絕,胸口血水湧出,一股腥氣充滿整個木屋。
林東拉起一床被子將這具屍體蓋上,如此裸露在外實在讓人倒胃口。
控制這叫黑子的人將身上武裝解除,而後中斷【攝魂】對他的控制。
黑子從無意識狀態醒來,發現自己正跪在地上,眼前是一把黑漆漆的戰刀,就架在自己的脖頸,他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警惕的看著林東。
林東坐在椅子上,手持黑蛇戰刀放在黑子的脖頸開口問道:“你叫黑子?”
“是”
“你為什麼在這裡?那個黑洞又是怎麼回事。”
黑子被人把持住命脈,不敢說謊。“我是鳳月谷的警衛,負責警戒這裡,那洞口誰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月十五都會發出一道七色光芒,谷主曾經叫人下去探過,但是一個也沒回來,所以設立了這哨所,谷主說,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也不能讓別人發現。”
林東點了點頭,從桌子上順手拿起一個蘋果放在嘴裡吃了起來,一夜未眠此時林東正十分飢餓。
“哦,這事發生了多久了?”
“三年前有人發現山谷深處有七色光芒閃過,自那時候起這裡就一直設立哨所。”
“可曾有其他人來這探過洞。”
“據說來過幾撥人,但是下去之後再也沒上來。”黑子嚥了一口吐沫說道,脖子上架著刀說話讓他十分不舒服。
林東吃完那蘋果又在桌子上抄起一個饅頭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前邊那個山洞陷阱是怎麼回事?”
黑子原本臉色就黑,一聽見林東問起前面的陷阱登時有些發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