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期修士而露出不屑。
“嗯,這次辛苦楊師
”木易掌門不急不躁道。
“談不上辛苦,弟子身為執法堂長老,這本就是分內之事。”他見這裡都是結丹期修士,便覺得有些不自在。而且他也不想去管白歐青的事情,自會有她父母前來處理,因此告辭道:“既然弟子已經把人帶回來了,那弟子就先行告退了。”
不過沒想到木易掌門挽留道:“楊師侄既然是執法堂的長老,也應該一起來商討一下這件事情的處理辦法才是。葛木多,給楊師侄拿張凳子。”
楊修當然不好再堅持,恭聲道:“那弟子恭敬不如從命了。”
當下他便在大廳最外邊坐下。
“弟子白歐青拜掌門,各位師祖。”白歐青頓時跪在大殿正中,低聲道。
楊修見她回來的時候大咧咧的,以為他並不擔心,沒想到事到臨頭,還是有些忐忑。
“青兒!”坐在木掌門下手的一個結丹中期的中年美婦突然開口道。
婦人身著儉樸,容顏姣,不過面布愁容,看著白歐青不由露出痛惜之色。而在她旁邊則坐著一位面色沉靜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也有結丹中期修為,劍眉虎目,不怒自威。
白青看見兩人,當即喜道:“母親大人,父親大人。”
“青兒,不要擔心,不會有事的。”中年婦安慰道。
“咳,好了。想來大家都已經知了事情的經過,那我也就不多說了,你們都說說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理。”木易掌門突然打斷兩母女的談話,把問題丟擲來後,又閉目不理了。
“這次是小女不懂事,我們願意照價賠償,還請掌門師兄給她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白歐青的父親最先開口,神色不變,緩緩道。
“這可不妥吧。白師弟可不能因為她是你女兒便袒護。要知道練氣期弟子若是私採靈藥,上了三百年的藥份,便要打入輪迴,更不用說她採的是千年之物。若是一句賠償就算了,那還要門規幹什麼?”白父剛一說完,一位身材有些發福的中年男子就站出來爭鋒相對道。
“其實這次犯錯之人是白師兄之女,我們理應通融的,但為了服眾,免得傳出去後,落了我們南嶺派的威嚴,我還是認為馬師兄說得對。”一個像是老秀才的修士,也裝模作樣道。
“哼,難道你們還想讓我白天行斷後不成?”白父見眾人聯合起來通了氣,不由得聲音一冷,狠聲道:“那可要先讓白某嚥下這口氣才行!”
“雖然小女私採靈藥的確不對,但她現在也已經知道錯了。俗話也不是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而且這次事情也只是小女一時和我們鬧彆扭所致,若是小女真的需要一株千年的藥材,難道我們夫婦兩、我們鍾離家族會拿不出?所以我還請掌門師兄給小女一次改過的機會。”卻是白歐青的母親見白天行說些過了,急忙插口道。
楊修初見白歐青的母親,一副哀婉的樣子,還以為她比較文弱。沒想到這一番話道說的在情在理,卻比看上去沉穩的白天行會處事得多了。
“話雖如此,但門規且是可以不顧?而且南嶺派的門規,令愛又不是不知道,因此這隻能怪她太不能分個輕重了。”一個四十來歲,風韻猶存的少婦,一臉遺憾之色,搖搖頭道。
“其實既然白歐青願意賠償,又是無心之過,再說她也知道錯了,我看教訓一下就是,用不著弄得生死這麼嚴重。”一箇中年男子卻是支援白氏夫婦,慢條斯理道。
“鍾離師兄說得對,責罰肯定是要的,免得她以後記不住教訓,但打入輪迴就有些過了。”一個結丹初期的花白老者也附和道。
白氏夫婦聞言,當即精神一振,也說道:“應該責罰,既然青兒採了靈藥,那就讓她義務為門派照料十年藥圃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