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來,這幫狗眼看人低的傢伙。我立馬掏出一錠金子朝她砸了過去,看她還閉不閉嘴。至於那一錠金子,就留給她當醫藥費了,反正以後叫佑佑再來這兒拿就行了。
我咬牙切齒的走出醉香樓,恨恨的發誓:我與醉香樓從此勢不兩立。因而也就把調查揚揚和顯顯是否就是中神和左神這間大事給忘了個一乾二淨。
這人一不順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縫。這不,我此刻就面臨一個大麻煩——我,我迷路了。
“這位兄臺,請問飄香院怎麼走?”我攔住一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有禮的問。
小夥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笑道:“去什麼飄香院啊,那裡早就沒人了,要去也得去醉香樓,那兒的沒人才叫一個銷魂哪,我正好也要去,一起吧。”
“謝謝,不用了,告辭。”說完,我趕緊走掉,生怕他真的拉我走。
“大爺,請問飄香院怎麼走啊?”
“你說啥?”大爺好像有點兒耳背,我衝著他的耳朵大聲喊道,
“我說,飄香院怎麼走啊?”
“哦,飄香院啊,是個好地方。不過,現在不行嘍,想當年,我還年輕的時候,常去呢,那時······”
“······”
我不再理他,留他一個人在那兒回顧想當年。
“姑娘,請問飄香院怎麼走啊?”
“啊~色狼啊,非禮啊!”那位姑娘抓起裙子,掉頭猛竄,一會兒就不見蹤影了。
看得我那叫一個傻眼,她······她該不會得了被害狂想症吧,我就算非禮也不會非禮她啊,長得跟芙蓉姐姐似的。
“大嬸,請問一下,飄香院怎麼走啊?”我有氣無力的說,完全不報任何希望了,果然如此。
“飄香院?你要去那種地方?好好的小夥子怎麼想起去那種地方了,你也不為你爹孃想想,他們要是知道了該多傷心啊。就算你不為你爹孃想,你也要為你媳婦想想;就算不為你媳婦想,也要為你的娃兒想想;就算你他們全不用想,你也該為你自己想想,讓人家知道了你去那種地方,影響多不好······”
我狂汗,這位簡直比唐僧還唐僧,就差高歌一首《Only You》,總算明白孫悟空當年有多痛苦了。我迅速逃離現場,遠遠的,還能聽到她的嘮叨聲。
慢慢的,晚霞開始照耀四方,我沮喪的走在大街上。此時此景,讓我想起了那首《淨夜沙》:“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我現在就是那斷腸人,死活也找不到家。我就不明白了,只不過是問個路,怎麼這麼多災多難啊!問醉香樓在哪兒的時候就沒這些個事兒。
我忍不住仰天長嘯:“啊~飄香院到底在哪兒啊?我要回家啦!”
第九章 招工
在我發洩之後,終於有一個好心的小孩子指引了道路於我,但也成功的騙走一錠金子。我千辛萬苦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到了家門口,卻被眼前擠滿的人群駭住。
“這是在幹嗎?發銀子啊,怎麼這麼多人?”我小聲的嘀咕。
“小兄弟,你也來了。”有人拍拍我的肩,我回頭,竟是在茶樓遇到的八卦男之一的青衣大哥。
“嗯······這些人在做什麼?”
“咦?你不知道嗎?”我搖搖頭,那人又開始八卦起來,“這飄香院換了主人,要重新招人,月俸高,主子又養眼,大家都搶著報名呢。”
“什麼?誰這麼膽大包天竟然在太歲頭上動土,把我楚淨涵置於何地,都給我讓開。”我大吼,完全忽略了已經僵化的青衣大哥。
只見前面擁擠的人群嗖的分開,留出僅一人可以透過的小道。
我大搖大擺的走上前去,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