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來。
因為瀟晗的事情，他一直都沒有正式地跟她道歉過。
他知道這樣當眾拋下她，一定讓她無地自容，痛不欲生。
他必須鄭重地跟她到個歉，“若菡，真的對不起……”
顧若菡抬起頭來，臉色是無盡的憔悴，她輕輕的笑著，“你什麼都不用說，我明白……他是你的骨肉，你當然會去救他。”
程皓宸臉上是無盡的歉意，不過見她能如此從容地說出話來，心中也輕鬆幾分。
“不過……”顧若菡突然抬起眼來，眼神中滿是堅定，“你有了孩子，這是不變的事實。但是我依然無可救藥地愛著你，也是變的事實，這個事實不會因為任何的事情而改變。”
顧若菡說著，在他的唇上重重地吻了一下，深深望他一眼，轉身離去。
程皓宸愣愣地望著她的背影，或許她還是無法面對現實，所以才會如此執著。
他也沒有太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