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吃癟的樣子,毫不掩飾地開懷大笑起來。
“首領,你可真是太不要臉了。我是恨那申公豹,但你能用這麼點東西從申公豹手上換來這麼多東西,我都有點心疼他了。你可真殘暴啊。”紅石洪在身後大喊起來。
“這算個屁,那申公豹和我已經稱兄道弟,以後會和我合作這精鹽的生意。我們提供精鹽,他在朝歌銷售,再給我們換成奴隸和糧食。洪,你覺得這生意做得還是做不得?”姜林突然停下腳步,轉過頭對著紅石洪說道。
“你,可真是老奸巨猾啊!我突然發現你這人如此可怕,短短几日竟然把事情搞成這樣。我是既佩服又害怕啊。”紅石洪毫不示弱地對視著姜林。“前幾日你說你要把這些東西都留下,我還以為你是開玩笑,沒想到你早就有了計謀,你真是太可怕了。”
“洪兄弟,話不能這樣說,這都是被逼的。我們晉陽鎮太窮了,人口太少了。所有能給晉陽鎮帶來人口和財富的機會,我們都不能錯過。你可知道這段時日,為了給種植隊想辦法弄耕牛,我幾日都不曾睡好,就連晚上和我妻親熱的時候,狀態都大不如從前,我為的是什麼,都是為了我們的初心啊。我們這些做管事的,一定要不忘初心,牢記我們肩上的責任啊。”姜林又唱了一通高調。見紅石洪終於低下了高傲的頭,便上前摟住肩膀,二人並肩走到奴隸們集中的地方。
姜林示意狩獵隊持武器的人站得遠一點,將武器收起來。然後撿了一處高臺,站了上去,清了清嗓子,試了試自己的姿態,感覺非常完美的時候,便開口說道:“歡迎你們來到晉陽鎮。”
一句話,那些蹲坐在地上的男女奴隸們都紛紛抬起頭,看著這個站在高處的年輕人,看看他到底要怎麼處置自己這些可憐的人。
“大家不要怕,歡迎你們來到晉陽鎮。使團已經走了,以後你們就留在晉陽鎮了。”姜林看了看下面一群無動於衷的奴隸,尷尬地撓了撓頭。從高臺上下來,從腿間抽出了軍刀,朝著奴隸們走了過來。頓時那些奴隸們嚇得開始哆嗦起來,一些膽子小的已經開始啜泣起來。
“哎呀,大家誤會了。來,你,過來。”姜林指著一名年歲稍長的男奴說道。
那男奴看到姜林指向自己,頓時露出驚恐的神情,思慮一番後,終於一股濁淚從眼中流了出來,和身邊一名女奴不捨得擁抱了一下,那女奴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片刻後那男奴終於咬咬牙走了過來,跪在姜林身前,閉上了雙眼。
“我x,我就是給你割個腳鐐,你至於搞得這麼隆重嗎?生活還真是充滿了儀式感!”姜林嘴上嘟囔著,繞到男奴的身後,後面的一群奴隸不忍地低下頭。姜林手起刀落,將綁縛在男奴兩隻腳上的繩索輕鬆切斷,然後又走到跪著的男奴身前。
那男奴只感覺兩隻腳被動了一遍,但沒有感覺到疼痛。一眾奴隸等了半天沒有等到男奴的那聲慘叫,都緩緩地抬起頭,睜開了眼看向姜林這裡,只見姜林手拿軍刀仍舊站在男奴的身前。男奴這才感到綁縛在腳上的繩索已經離自己而去了,激動地起身試了試沒有被綁縛的雙腳,激動地叫了起來,繼而又跑到剛才抱著的那名女奴身邊,二人緊緊地抱在了一起激動地哭起來。良久,那男奴鬆開女奴,又跑到姜林身邊,“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開始磕起了頭,嘴裡還嘟嘟囔囔地說起一堆聽不懂的話。
“我x,搞了半天是在對牛彈琴啊。”一種強烈的羞辱感湧上姜林的心頭,原來自己剛才的那一番自顧自的表演他們根本沒聽懂啊。
“首領,這是我外祖父東伯侯統領東魯一帶的語言啊。嗚嗚嗚……”姜林身後的紅石洪突然大聲哭泣起來。
“你聽得懂他們的話?”姜林急忙轉身問道。
“聽得懂,小時候母親和擴、昌他們陪嫁的奴僕便是用這種語言交流。那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