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兒怎麼會死。
又過了幾天,當陳晨已經解決了四五波的荒匪時,終於察覺出不對勁。
即使荒匪也不會這麼沒原則,招惹上惹不起的人不怕勢力全滅嗎?看他們的樣子更像是找什麼人,寧殺錯不放過的樣子。
陳晨迷了眯眼,想到古子青,難道是追殺他?但是不論是不是他,他都希望他能挺到他的到來,到時救他一次,好感度怎麼也能升上一點。
而在又過了一天後,陳晨終於找到了這個把重傷的他丟在家裡自己一個人跑路的古子青。
古子青此刻見到陳晨也很是震驚,他本來已經繞路到荒獸平原了,怎麼還會遇到這個人?難道他下了追蹤之物?什麼追蹤之物能追蹤幾萬裡而不散啊,難不成還真的是緣分?
但是此刻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還有大敵當前,還是先對付眼前的敵人再說吧。
“閣下,白沙幫正在辦事,閒雜人等退避,一會刀劍可是無眼。”領頭的頗為精明,雖然眼前的白衣人氣息很是弱小,但是就是因為這點才更加危險。
能橫渡荒原到這裡的絕不可能有善茬存在,而眼前的人氣息卻如此微弱,要麼說明眼前的人比他們還要強大,且收斂了自己的氣息,要麼就是真的狗屎運了,而後者的可能無限接近於零。
所以,他不得不警惕,這樣的人能不得罪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他是我的朋友,我要帶他走。”
“不行,這個人是老大親口要的,只要你走我們絕不留你半步,但是他一定要留下。”
“看來是談不攏了。”
說著陳晨與古子青一起出手,甚是默契。
古子青雖然這段時間進步飛速,已經穩固在武王中期了,但是武皇階不是武王所能比擬的,所以當古子青剛剛殺了兩個人時,那邊陳晨就已經全部解決了。
無垠的荒原裡,兩個人在一地死屍中靜默的立著。
“你找我什麼事?”古子青率先問道。
“當然是與你一起遊歷啦。”陳晨再次露出標準的笑容,看的古子青一陣牙疼。
“你已經晉升武皇階,和我遊歷似乎沒有什麼幫助吧,不如我們各走各的怎麼樣,這樣對彼此進步都大一些。”
“你說呢?”
陳晨的牙齒在陽光下晃的一陣耀眼,古子青看著陳晨露出的牙,突然無力,人家就是衝著你來的,你再怎麼舌燦蓮花也沒用。而這次,看著陳晨已經晉級武皇,比例更加完美的身材,似乎打也打不過了,雖然還沒有打贏過。
……
於是古子青的孤身旅途就此加了一個人,兩個人的生活雖然不習慣但是也不是不能忍受,尤其在陳晨還是一個極會享受的人時,他的生活質量明顯上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這點主要表現於在吃了陳晨做的飯後,他就再也沒有自己動一次鍋勺了。
兩個人走走停停,時而殺殺荒獸,時而調戲調戲那些不長眼的劫匪,日子就這樣晃悠悠走過,直到整整一年過去,他們終於到了傳說中的中央之城——天樞城。
天樞城跟邊荒的遠城很是不同,不僅在於武修的數量與質量大增,更在於這裡的讓人親切的人文氣息。
不似邊城的人們衣食住行全都圍繞著荒獸,這裡的人居然發展了各種各樣的娛樂方式,街邊雜藝,茶坊聽書,信鋪武榜,甚至秦樓楚館應有盡有。
一年的時間,在陳晨各種各樣的軟化方式下,古子青已經和陳晨非常的熟了,兩個人的關係也突飛猛進,要不是古子青始終心有疑慮,而陳晨又實在編不出什麼理由來告訴他他為什麼對他這麼好的話,兩個人怕早已經稱兄道弟了。
而即使現在,兩個人的關係也是非比尋常的,像是古子青已經可以非常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