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而自己也確實是在趁人之危,一個活的武王,雖然已近中年潛力大失,但是如果傷好了不失為一個絕佳的助力,而如果他表現好的話,以後再慢慢加條件籠絡人心便是。
如果不識相……呵呵,一個不知是敵是友的武王突然出現在白帝城,城主有義務為了城池安全而除掉不是麼?
在陳晨話一出口的時候,古子青就知道兩個人談不攏了,要說做個客卿什麼的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眼前的人的條件是“入”,那麼也就是說他如果在白家那也是如同下人般的存在,雖然知道各個勢力對於武王是有所優待的,但是即使再優待也改不了他的名分,以後這個事情將是他畢生的恥辱,即使修為大增殺了白家滿門也改變不了曾為人下的事實。
“我可以做白家客卿,只需要提供療傷藥草,可以免費為白家做事三年。”
三年,五十年,看來是必須要打一場了。
陳晨率先出手,可是這麼近的距離,古子青卻完全躲開了,看來戒備已久。
兩個人你一掌我一拳的拼鬥著,不過半盞茶的時間古子青就已後繼無力,再加上身上被鮮血染紅的衣服,應該是舊傷崩裂了吧,陳晨抓住破綻一掌印在古子青的胸口,古子青頓時內傷上湧,再也支援不住,委頓在地。
陳晨看著躺在地上的中年人,一個武王,這種資源可是多多益善的,真要殺了?
“可願入我白家?”還是再問一次吧,殺了實在捨不得。
古子青看著面前居高臨下的男人,氣得眼睛都紅了,要不是受了傷,誰勝誰敗還不一定呢,趁人之危的小人!
“我古子青絕不會為人奴僕!”吼出這一句,古子青就再也抑制不住胸口翻騰的氣血,噴出一口血後,暈了過去。
留陳晨在瀑布邊久久回不了神,擦……居然是古子青,古子青不是少年英才嗎?老天你玩我?
什麼不打不相識啊,這叫不打不相識嗎?
這都要打死了好嗎?
還要成為古子青的至交,這種情況下不是死敵都要偷笑了,至交……他得刷好感度刷到哪年哪月啊。
陳晨默默地為自己點個蠟燭,長嘆了一口氣,還是抱起地上的男人,向林外走去。
不管怎樣,還是先把他救活再說吧。
於是等到古子青再次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極為舒適的大床上,身上的被子,如果沒有認錯應該是火蠶絲織成的絲綢吧,輕薄的像是什麼也沒蓋一樣,旁邊的珠簾,上面串的竟是蚌獸珠,蚌獸雖然攻擊力不強,但是防禦卻是一等一的,等閒人根本破不開防禦,即使能破開也沒必要去殺一隻蚌獸,因為蚌獸除了體內的蚌獸珠外就只有肉可堪一食,蚌獸珠只有微弱的武道提升能力,收穫和付出根本不成正比,也不知道是哪個敗家子居然專門弄了這麼個簾子,沒事閒的。
他拉開被子,想坐起身,發現身上的傷口已經被包紮過了,藥草的苦味瀰漫在口腔裡,不知道是誰給他餵了藥,連內傷都好了一些,想到昏迷前把他打傷的那個男人,應該不是他吧,只是不知道是誰救了他。
他挪動雙腿打算下床解決一下生理問題,不知道昏迷了多久,連身上的肌肉都痠軟無力,還是撐著柱子好一會才緩過來,在恭桶內稍稍解決了一下就神清氣爽的出了臥室。
走出臥室,就來到了前廳,幾個下人正擦拭著肉眼不見的灰塵,看到他來到這裡,連忙停下手中的活。
“公子醒了,可是有什麼需要?城主馬上過來,請公子安心。”一個看起來頗為清秀,似是領頭之人,輕聲說道。
而另兩個人則匆匆跑去演武場,城主說了這位公子醒來要馬上通知他,可不能耽誤了時間。
古子青則在心裡琢磨著,城主?哪個城主?就是這個城主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