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因為織得一手好刺繡,又因為你是他心尖上的女子,我便被他們推薦入宮,做了繡娘,為了趕製這件,連續做了五日五夜,因為迷路入了臨春苑,竟然看到你與他”此時她咬牙切齒道:“當時我心如死灰,當時你無意看到了我,將我斥責,而他、哈哈哈哈”馮麗霞仰天而笑,眼淚流出,在我看來,顯得無比瘋狂,“可笑如今我在他心中仍是及不上你一點,可是”她忽的止住了笑,面帶詭異的看著我,笑著道:“你可知我為何帶你來,因為是他的命令呢!”她隨意的將金綃玉衣扔到了地上,在我這個方向,能看到金綃玉衣上的繡上的孔雀靜靜的躺在地上,旁邊鑲著的五枚翡翠梅花瓣泛著流光。
她拍了拍手,手上尖長的護指金光一閃,進來了幾個侍衛,和一個垂頭端著一碗藥的宮婢,我見這個陣勢,笑了笑,下意識的捋了捋手上的玉鐲,問道:“淑儀娘娘這般又是為何?”隨即低眉道:“娘娘,蕭儀兄長已去,如今只剩一人,又是待罪之身,難道還不夠麼?”
“郡主啊郡主,”馮麗霞面色古怪的看了我一眼,似乎頗為好笑一般搖了搖頭,“他愛你至深,卻容不得你的孩子,況且,你這般於我來說,只夠我洩憤的。”
我僵立而戰,自進宮而來,看向兩邊,尺素早在我進來時便早已帶著身後的宮婢退去,我身邊留著的只剩一個疏梅罷了,心中的猜測在此刻瞬間被證實,我如木偶一般緩緩僵著轉過頭,眼眶中似有水光,我閉上了眼睛,將眼中的水光逼退,隨後猛地睜開了眼,水袖一甩,朝著那馮麗霞冷冷一笑。
“事到如今,你還得意什麼?來人,將這墮胎藥給我灌此人口中。”馮麗霞果真被我激怒,憤怒著下著命令。
“誰敢動我家公主!”疏梅此刻突然快速閃在我身前,快速地拔下頭上的簪子,做了個動作擋著我,隨後磨牙緩緩道:“誰敢動公主,我便讓他血濺當場!”
“賤人,”馮麗霞一步上前,雲紋繡花鞋正好一腳踏在了那件金綃玉衣上,我身行一晃,眼前閃過一副畫面,那人頭戴玉冠,面如白玉,笑眼盈盈地看我,用低而柔的聲音緩緩道:“公主說的,自然是對的。”
我胸中大悲大痛,胸上湧上一陣酸楚之意,隨即喉嚨上似乎湧上了什麼東西,腦中閃過一幅幅畫面,我噗的開口,吐出了幾口鮮血。
“公主”疏梅焦急的聲音從我前方傳來,隨後咬牙道,“疏梅誓死也要將公主保全,公主且撐著些。”
“罷了罷了,”我擺了擺手,疏梅倏的躍到我旁邊,一手扶著我,一手拿著簪子,眼神警備的看著周圍,道:“公主,你且撐著些,疏梅會將公主帶出宮的。”
說罷,一旁離著疏梅最近的侍衛突然刀劍出鞘,向著疏梅這邊砍來,疏梅瞬間將簪子一投,簪子插到了那侍衛胸前,疏梅踏前一步,瞬間閃過那侍衛,我只覺得眼前一閃,疏梅拿著侍衛的刀回到我身邊,她左手拉著我的手,右手執刀,我胸中痛極,腦仁中似要裂開一般,也不知我吐了幾口血,力不及心,我無力的倒地,“公主,”疏梅厲聲尖叫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太、太吵了,”我搖了搖頭,努力的睜眼看向前方,眼前一片紅色的血霧,我口中喃喃道:“罷了,罷了。”
身邊傳來刀劍之聲,我又吐了口血,顫抖著摸上頭上的鬢髮,摸到了一處隆起,隨後瞬間拔下,離了簪子,青絲如瀑布般垂下,髮絲飄揚,我拿著簪子,用力的戳向大腿,仰天而笑。
疼痛感從大腿處傳來,我瞬間清醒過來,看清了周圍,幾個侍衛倒地,疏梅雙手執刀,又迅速地砍了好幾個侍衛,馮麗霞那邊圍著許多侍衛和婢女,眼看著疏梅身邊與她而戰的疏梅越來越多,我看著疏梅身形晃了幾晃,知她一人對敵太多,已是支撐不下,於是我又將留在大腿/肉/內的簪用力一按,我看到我周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