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曾在湛城的湛靈山出現過,但也是極其長久的事兒,如今怕是不聞蹤跡了!”
“不管如何,只要有一絲希望,都不能放棄不是?”盧朝軒卻是一口咬下了火煉子便在湛城的事實,只是語氣中透露出的焦急還是讓人感受到了他真實的情感。只見他朝著李秣陵拱了拱手,甚是感激道:“之前多有冒犯,盧某在此道歉!他日若能尋得火煉子,還望李大夫竭盡全力治好歌兒的病!盧某先行拜謝!”
“好說,盧兄客氣了!其他的藥材便包在的身上,只是火煉子還勞煩你二人親自尋找了!畢竟,火煉子並不在京都某處大山裡,濟仁堂裡病患甚多,李某更是走不開!還請兩位見諒了!”李秣陵也朝盧朝軒拱了拱手,語氣裡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輕鬆。
“歌兒和我都不是不通情理之人,自然能夠理解的!李大夫客氣了!”盧朝軒瞥了仰頭望天的某人,笑著說道。
只是,李秣陵卻是無比詫異於他口中的“歌兒”,心中暗自思量著眼前這兩人的關係。要知道,紫啟國民風並不開放,如此親暱的稱呼更是有損女子的閨譽。他在自己面前如此稱呼,而慕晚歌也不見惱怒,究竟是兩人的關係很親密,還是對自己太過於放心了?
李秣陵徑自沉思了一會兒,而後搖了搖頭,暗自好笑著,想著難得見到如此不拘泥於禮教的人,自己何必又去追究過多呢?
“我二人還有些事兒,就先告辭了!方才所言之事,還請李大夫多費心了!”慕晚歌推了推一旁揪緊眉頭髮呆的盧朝軒,客客氣氣道。
李秣陵朝她含笑著點了點頭,“慕五小姐請放心,李某定當全力以赴!只是,素日裡還是不宜過於操勞,五小姐可得多加註意才是!”
“多謝!”說完,慕晚歌拉著盧朝軒便走了出去!
“小歌兒…”盧朝軒拖著沉重的步子跟在慕晚歌身後,揪緊的眉頭仍未舒展開。
慕晚歌伸手撫平他隆起的濃眉,淡淡道:“你不必擔心,李大夫醫術高明,不久後定會找到一份完整的藥方的!更何況,現在不是已經有了一半嗎?說不定咱們將火煉子找好後,李大夫就會給咱們一個驚喜呢!”
“但願如此吧!”盧朝軒有些氣悶,又有些難受。一想到她獨自一人承受著的苦痛,恨不得將害她至此的罪魁禍首找出來,鞭屍、車裂、暴曬。不能說他心狠,誰都有一個不能觸及的底線,而慕晚歌,就是他的底線!
“剛才你畫的圖呢?拿出來給我吧!”慕晚歌伸出手,隨即說道,“找火煉子的事兒,就交給我了!我明日便趕去湛城,你就按照我之前說的,將胥城那邊需要準備的東西準備好,待我到了胥城,咱們的計劃就要開始實施了!”
“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嗎?李秣陵剛才怎麼說的,叫你不宜過於操勞,你這麼快便拋諸腦後了?”盧朝軒頓時瞪圓了眼睛,就差沒有立即跳腳起來了!
慕晚歌連忙拍了拍他的肩膀,暗示他不要激動,隨即淡淡道:“商行之事,迫在眉睫!胥城此刻水已經渾了,這是咱們入主商行的第一步,也是最佳的時機!若是錯過了,日後怕是更加勞心費力了!你該清楚,一個好的時機意味著什麼!”
“可你的身子…”盧朝軒猶在掙扎著,可慕晚歌一個舉手便阻止了他的話。
“胥城與湛城相鄰,我若是找到了火煉子,定會立即趕去湛城找你的!你也不必過於擔心了!更何況,我身子還沒那麼弱,上輩子的身手也都還在,尋常人奈何不了我啊!”慕晚歌神色堅定的看了盧朝軒,直到將盧朝軒看得沒法了,這事兒才拍板下來!
因出了京都後,湛城和胥城所行路段的前半段是一樣,於是二人商量好明日一早一起出發,往各自的目的地奔去。
而當晚,相府裡發生了幾件大事情,卻為慕晚歌的出行製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