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尖叫,但是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的林可歡圍在了當中。
這幾個老兵都是經歷過多次戰場磨礪的,他們每個人都和自己當年的指揮官也就是諸多現在的基地高層軍官是生死過命的交情。平時在軍營裡即使犯了小過錯,也多半沒人會認真追究他們,時間一長,他們也越發膽子大了。他們現在的慾望都已經被充分挑逗起來,根本不是卡扎因一句話就能壓下去的。更何況他們強姦這個人質根本不能算是犯錯,他們不能就這麼放過如此難得的獵物。
事實上,多數士兵都是這個想法,他們都不滿於卡扎因的多管閒事。現在看到有人敢公開對峙,他們的臉上也都浮現出不服的神情。那幾個軍官倒懂得嚴格服從上級指令這條紀律,他們進一步的命令那幾個人快速歸隊。
就在這個時候,被再次嚇壞的林可歡終於回過神來,她已經顧不上計較卡扎因是劊子手,是剛剛‘強迫’她做愛的那個人了,她再傻也知道卡扎因在救她。她屈服的看著卡扎因,淚眼朦朧的求助:“救我,求你救我。”
卡扎因也盯著她,看見她身上平白多出來的掐痕,再想到剛才看到的令人噁心的場面,他的雙眸裡全是怒火。
卡扎因深吸了口氣,走進老兵圍成的圓圈兒裡,撿起已經被撕成兩片兒的護士服,粗略蓋在林可歡的身上,就想把她抱走。
老兵們圍上來,其中一個不懷好意的大聲說:“原來少校是在和我們搶這個婊子。”另一個也大聲說:“高層軍官還搶這種貨色,我今天才算開了眼了。”話音一落,四處立刻想起口哨聲和噓聲。
卡扎因是混血,外表本不與他們相同,官階又不高,他們往日就沒把他真正放在眼裡。加上他平日裡在基地也總是獨來獨往,甚少與他們有交流,就更談不上有任何交情。現在這種情況,他們更加討厭卡扎因,居然無視士兵條例,公開冒犯挑釁上級軍官了。
那幾個小軍官可著急了,他們喝令其他士兵把老兵先抓起來,等待處分。可是已經站在佇列裡計程車兵們沒有一個人執行命令。明顯的雙方對峙起來。
操場旁邊就是堡壘。最高指揮官辦公室的窗前分別站立著基地總司令、副司令以及另外四個高層軍官。他們本來是聚在一起研究下一步戰略計劃的,當紛亂聲從操場上傳來,他們就站到窗前察看。看到一個人質跑到操場上,大家都很吃驚。總司令皺眉質問長子:“不是在監獄全部處決嗎?怎麼還亂到操場上去了?”扎非也是驚訝萬分,一時不知怎麼替小弟遮掩,沉默著沒開口。倒是其他的軍官解了圍:“可能是想犒勞一下士兵們,讓他們都放鬆一下。”總司令雖然仍然不悅,但是也就不再追究。眾人離開視窗,接著研究軍情。很快窗外也安靜下來,扎非暗暗鬆了口氣。
可惜,很快的,更大的口哨聲和噓聲再次傳來,總司令越發皺了眉頭,輕斥道:“胡鬧。”一個軍官趕緊走到窗臺前看了一眼,然後驚詫的說:“是卡扎因少校。他被圍起來了。”
所有人立刻再次站到了窗臺前,扎非一看就明白了,是小弟在搶人。他希望父親不要看出端倪,否則父子倆之間又得有衝突。另外四個軍官裡有三個知道卡扎因真實的身份,他們都小心的看著總司令的臉色,誰都不敢開口,哪怕為卡扎因說好話都不行,只能揣著明白裝糊塗。
司令官怒道:“卡扎因少校閒得沒事兒做了嗎?去,叫人把他叫到這裡來。”扎非馬上走出辦公室,交待布果帶著威爾過去。
布果和威爾匆匆趕到操場,這裡的氣氛愈發的緊張。眾多士兵看著卡扎因,眼神裡都含著蔑視,他們都第一次碰上有軍官和他們搶女犯這種事。卡扎因則是一臉怒容,他並不在乎士兵的蔑視,而是氣惱小貓的逃跑惹來的麻煩,更重要的是,他的所有物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