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打不過他,可不要弄巧成拙。”
“放心吧!”雲崖子哈哈大笑了起來,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淡然道:“白雲子太重感情了,在修仙界,這是致命的弱點。只要他還看重那三個女人,我們就可以從她們身上做文章。”
就在他們計劃著的時候,怪物突然大聲叫喊了起來,緊接著,全身發出紅sè的光芒,化為一道光柱直指天際。
“動手!”雲崖子一聲暴喝,齊雲仙山九個元嬰期修士便一齊使出了自己的絕活,化作一股逆天之力,直衝向那怪物。
見他們動手了,普陀山的和尚們立刻一齊念起佛號,梵音帶著佛祖的威壓,彷彿是汪洋大海,又像是泰山壓頂一般,鋪天蓋地而來。
雲崖子等人巍然不動,繼續攻擊那怪物,倚仗自己一身修為硬抗梵音。
三茅派依然在袖手旁觀,但他們之中,居然有一個清麗無比的女修,看上去才十七八的年紀,卻傲然站立在三茅派一眾元嬰期修士之首。
怪物發出的光柱在九個元嬰期的轟炸之下,居然波瀾不驚,毫無變化。
雲崖子作為主導者,承擔的壓力最大。見攻擊沒有奏效,當機立斷道:“先滅了三茅派的人!”
話音剛落,九個人雙手反轉,立刻就將那恐怖的力量盡數引導向了三茅派的修士。
為首的女修淡然一笑,帶著萬種風情,一甩衣袖,蕩起一片山水意境。居然將九個元嬰期修士的功力盡數收下,那綿延不絕的滔天之力,被這山水圖畫盡數收走,一絲不剩。
雲崖子大為驚訝,厲聲問道:“閣下就是松梅聖女?久仰大名!今rì既然得見,那就好好討教一番!”
松梅聖女淡然一笑,山水畫消逝不見,嬌唇微啟,音如天籟般,說道:“以多欺少,閣下可有辱齊雲仙山的威名啊。”
邢雲子悄聲問道:“她是什麼人?”
“一個純yīn之體!”雲崖子沉聲道:“據說在百年前,她就已經到了元嬰期,想不到百年過去,她居然還沒有飛昇。不過也說不定,沒準這是她徒弟,只不過是拿了她的法寶罷了。”
邢雲子笑道:“百年前?百年前我們都還沒有出世吧?”
“何止!”雲崖子不由得露出了擔憂的神sè,這些rì子他們一直在對峙,由於他們這些元嬰期都是老死不相往來。只要不出手,基本上不知道對方是誰。這松梅聖女才一出手,就技壓群雄,難怪三茅派這麼幾個人,也敢來摻合這件事情。
雲崖子緩聲道:“我師父就是被這女人殺了的。我師祖連她一跟手指頭都打不過!本來我們也有兩個純陽之體,足以對抗的,可惜啊。”
說道藍白雙煞,一眾修士的臉sè一陣紅,一陣白。可以說,他們兩個完全就是齊雲仙山的恥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聽到松梅聖女的名號,普陀山的修士彼此對視一眼,都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顯然他們也沒有把握能打得過這個百年前就到了元嬰期的女人。
就在他們停滯下來的時候,怪物突然“嗷!!!”的大聲叫了起來。紅光褪去,一個一丈高,彷彿一塊巨石的巨人出現了。它的雙手過了膝蓋,爪子大的嚇人。全身的肌肉就像是石頭一般,一塊塊的,堅硬無比。
光是從它的身體結構就可以看出來,這是一個專門為了殺戮而出生的殺人狂魔。
雲崖子吞了吞口水,邢雲子訕訕地笑笑,臉sè很難看的說:“看樣子,我們給它加入的東西,都被激發出來了。它已經成型了,就我們幾個,打起來,估計要損兵折將。”
松梅聖女笑著問道:“雲崖子,這就是你們齊雲仙山的傑作?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在保住自己靈根的情況下幹掉這妖怪!”
“阿彌陀佛!”普陀山為首的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