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過來人,你聽孃的一句勸。昭哥兒叫你去佛堂陪太夫人你就去陪她,好好表現,乖巧一點。”
段熙語恍然一驚,忽的想起之前她一直漏掉的事情,整個定國公府都被盛太夫人握在手心裡,她嫁進來這麼久盛太夫人都沒有放下手中權力,反而有越抓越緊的趨勢。
上次她想送個丫鬟給盛昭做通房的事情很快的就被盛太夫人知道,這次她把事情鬧得這麼大,盛太夫人想不知道也難了。
她額頭冒出了冷汗,無措的抓住段姨媽的手,緊張道:“娘,我昏迷的時候太夫人有沒有派人來這裡。”
見段熙語腦子突然清醒,段姨媽鬆了口氣:“太夫人沒有派人過來,估計是想給你一次機會,以後你小心點吧。”
段熙語怎麼也放不下心,她在盛太夫人面前伺候那麼多年,對盛太夫人有一定的瞭解,她明白盛太夫人這次是不會輕易地繞過她的,現在沒有來找她肯定是有別的緣故。
越想越是覺得心慌,段熙語心裡亂成一團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段姨媽見她這樣不禁心疼,抓住她放在錦被的手無聲安慰。
門外傳來嘈雜聲,段姨媽母女不禁皺起眉頭,段熙語懷孕,在盛家可是最嬌貴的,自打段熙語懷孕後,這院子裡的下人走路的聲音都是小的,不敢發出大聲,生怕嚇著段熙語,驚到了她肚子裡的孩子,像現在這個情況還是從來都沒有的。
春桃出去檢視,剛出去沒多久就聽到春桃驚訝的喊了一聲:“大長公主?”
春桃擋在門前,正好攔住清河要走的路,一點讓開的意思都沒有,更何況她見到清河直溜溜地站在那裡,一點想要行禮的意思都沒有。
元雙上前,抬手一個巴掌打在春桃臉上,元雙這個巴掌不輕,轉眼春桃臉上浮現五個手掌印。
春桃被元雙打的一愣,轉而滿心羞憤,她是段熙語身邊的大丫鬟,在段熙語的院子裡誰人不巴結她,平時只有她打別人巴掌的份,哪裡像現在被一個與她同級的丫鬟打。
就算元雙是大長公主身邊的大丫鬟,在盛家與她的地位也是相同,元雙根本就沒有資格打她。
春桃理智還沒有被怒火沖刷,她現在不可能立馬一個巴掌招呼回去,整人的法子又千百種,她遲早整死元雙。
春桃被打了一巴掌還是站在原地不動,元雙冷哼道:“大膽,大長公主在這裡你還不趕緊跪下來行禮。”
春桃這才明白過來她好端端的為什麼會被元雙打一巴掌,想到她剛剛舉止,擋在房間門口,不讓清河進去,見到清河還不行禮,簡直是不把皇家威嚴放在眼裡。
她心裡一慌,膝蓋一軟跪在地上低著頭,清河不叫她起來,她也不敢起來。
段姨媽從屋中出來,對清河行禮:“見過大長公主。”
清河看段姨媽頭頂,也不說話,由著段姨媽保持這個難受的姿勢好長一段時間才開口:“免禮。”
段姨媽雙腿有點發軟,直起身的時候雙腿有點不穩險些跌倒,好在身後丫鬟機靈,及時伸手扶住段姨媽。
段姨媽站穩身子,看了眼清河身後,只見一個丫鬟端著一碗漆黑的湯藥站在那裡,看到那碗漆黑的湯藥,段姨媽心裡莫名的咯噔一下,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段姨媽按下心裡不安,小心問清河:“大長公主來這小院可是有什麼事情?”她抬頭繞過清河對清河身後,那些段熙語院子裡的下人嚴厲問:“大長公主來了你們不進來通報一聲,反而吵吵嚷嚷的是怎麼回事。”
下人們低著頭,都不說話,段姨媽見狀覺得奇怪,心底的那股不安越發嚴重。
清河自嫁到盛家,從未到段熙語這邊來過,更沒有與段熙語有太多的交流,平時連一個眼角都懶得給段熙語,今日忽然來這裡,還興師動眾的,整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