輜重,一邊按照呂義的要求,尋來大木,開始了緊張的準備。
呂義更是親自過去,指揮士卒忙碌。
這一忙,就是忙到了第二rì的黃昏。眾將士都是累的眼睛血紅。不過成果也是豐厚,足足數十個巨大木箱子,滿滿的擺放在地上。
箱子裡,裝滿了從黑山軍收繳過來的兵甲,軍糧,財物。
然後,呂義就是帶著這幾十個大箱子,命士卒抬著,再次來到毛城城下。
毛城,依然殘破,城牆上,還有許多血跡未乾。只是的守衛的軍卒,人數已經少了很多。
經歷了黑山軍的瘋狂進攻,毛城的守軍,數量銳減。沒有了青壯上城,立即露出虛弱的面目。
“呂將軍,此來可有吩咐!”
城頭上,見到幷州軍再次出現,還抬著許多的木箱子,城中的守將都是感覺好奇,繼而有些愧疚之sè。
畢竟,是幷州軍的出現,挽救了毛城,令他們存活了下來。雖然礙於軍令,無人敢開啟城門,但是在不違背軍令的前提下,適當的提供一些幫助。他們也不會拒絕。
於是,一個守將走到了女牆邊上,客氣的向呂義問道。
這讓呂義的心中,總算是小小的安慰了一些。起碼,恩將仇報的只是那尹楷,這群士卒,倒是還懂得感激。
他揮手,讓抬著木箱子計程車卒依次上前,解開了蓋子,頓時,一片銅錢的叮噹脆響,幾乎讓城頭的守軍看直了眼睛。忍不住狂吞口水。
城頭的守將,眼睛更是微微一亮,幾乎剎那間跟夏侯德想到了一塊去了,眼神變得火熱了許多。
“哈哈哈……諸位,不瞞你們,這些箱子裡的東西,都是我們收繳的黑山軍的輜重,你們也知道,我們是騎兵,還要跟張燕激戰,這些東西攜帶起來不方便,所以,我想把它們寄放在城中,拜託諸位幫忙照看!至於這一箱子銅錢,就送與諸位,當作保管費吧!”
呂義滿臉微笑,策馬走到大木箱子旁邊,抓起一把銅錢,然後鬆手,嘩啦啦,銅錢流水一般的落了下去,發出叮叮噹噹的脆響。
城頭之上,守軍的眼睛,頓時就直了,再也挪不開眼睛。前面的守將,更是喉結滾動,艱難的吞口水。
不過,想起尹楷的命令,守將卻是滿臉的為難治sè,不甘道:“呂將軍,城守大人吩咐,沒有他的軍令,誰開城門,誰死!要不,末將過去請大人過來,再做商議?”
“不用,不用!”
呂義連忙擺手,他巴不得尹楷不在,鬼迷了心竅,才會請那混蛋過來。他命人取來大捆繩索。指著道:
“我也知道諸位為難,就不麻煩你們開城門,只需用繩索,把這些東西吊入城中,幫我好生看管就是了!”
說這話的時候,呂義還故作頹然的搖頭嘆氣,似乎真的被尹楷給弄的沒轍了,只能出此下策,顯得很是憋屈。
孫觀不用呂義吩咐,已經帶著人,把裝滿了銅錢的箱子捆綁起來,然後走到牆根處,大吼道:“諸位,大家都是當兵吃糧,都不容易,這些都是我們那命換來的,實在捨不得的再給人搶回去,繩套已經準備好了,麻煩丟個吊籃就行!”
呂義也趕忙上前,指著第一個箱子道:“這裡面的銅錢,算是給大夥兒的辛苦費,不管大家肯不肯幫忙,都算我送給你們的!”
城頭上的守軍一聽,頓時就是一陣sāo動,這天底下,還有這麼好的事情,若是不收下,那才真是傻子!
當即,你一言,我一語,都是拉住守將苦勸。
守將也是心中大動,看著那一大箱子銅錢,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