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坐到裴斯承身邊,她看著裴斯承英俊側臉,臉上露出了自認為最美的笑容,嬌滴滴地叫了一聲“裴三少”,就在手向上摸的那一刻,裴斯承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咔嚓一聲,手腕脫臼。
“啊!”
石倩倩尖叫了一聲,手腕處疼的讓她的眼淚一下子就蹦了出來。
裴斯承說:“不要動那些歪心思,如果你的手,動了不該動的地方,我便不會讓他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石軍已經出了一腦門的汗。
他在來之前也聽過說裴斯承的脾氣有些古怪,陰晴不定的,但是也聽聞裴三少是圈子裡的那些人中最善的一個人。
但是現在才算是知道,嘴角帶著的笑,也可能是冷笑嘲笑,一張帶著笑的面具下,是陰冷的面容。
石倩倩站起身來,正在抽菸的顧青城抬手指了指董哲:“阿哲,你幫這位小姐把手腕給接上去。”
“是。”
石倩倩看著凶神惡煞的董哲走過來,向後退,一直退到後面的吧檯處,“不用了,不勞煩大哥了,謝謝,不用……啊!”
又是一聲尖叫,石倩倩感覺到自己就在這一分鐘內,已經冰火兩重天,整個人都虛脫的好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雖然只是手腕被斷掉,但是感覺到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背靠著吧檯就滑坐了下去。
石軍扶著自己妹妹從夜色走出來的時候,身後的衣服全都被黏溼了,幸好錢已經打了過來,這個圈子太混亂,還是不要進來的好,躲的遠遠的,錢在命面前比起來,還是命比較重要。
………………
等石軍走後,裴斯承才將手中最後一張牌丟出去,“贏了。”
梁小六大叫:“三哥,你耍賴啊!還剩三張牌要報數的!你還有一張牌都遮遮掩掩的!”
裴斯承伸手端了一杯桌上的酒,向後靠在沙發上:“我先走一步,看你們廝殺。”
陸景重從衛生間內走出來,察覺到此時包廂內的氣氛已經完全不同了,便問了一下身邊的顧青城。
後面董哲給陸景重解釋了一下剛才的情景,陸景重點頭:“哦?那這就應該算是完了吧?”
裴斯承比出一根手指來搖了搖:“沒完。”
顧青城順手扔了一張黑桃出去,“裴三手裡還有一張王牌。”
是的,一張致命的王牌。
這張王牌,就是把佔據宋家當家主母位置的徐媛怡,在揭露了她的真面目以後,繩之以法,其實,沒有能比監獄這種地方,更能教會人懂得什麼叫做聽話,什麼叫做恃強凌弱了。
次日晚上,裴斯承給沈宸良打了個電話,在法律方面的資訊,還是他知道的比較多。
現在他手裡已經掌握有證據,證明宋家老太太的下毒,就是徐媛怡下毒,但是,因為發現的早,宋老太太經過治療,宋予珩就在昨天陪同去醫院裡做了檢查,體內的毒素因為一直在吃藥化解,已經沒有了。
沈宸良說:“這種情況的話,情節不嚴重,單純從法律的角度上來講,並不見得可以達到懲處的目的,因為第一,宋老太太沒有事,之前的中毒現象又發生在宋老太太去鄉下回來之後,中毒的反應也並不強烈,律師完全可以拿出不是因為故意下毒而中的毒,第二,裴三少,你也知道,現在這上面的漏洞很多,有錢能使鬼推磨,在一樁案子裡,不光是我們主辦發律師撈錢,如果不是迫在眉睫涉及到人命關天的事情,一般情況下都不會被判入獄,有時候連司法程式都不必走,拘留所裡面給夠了錢就放出來了……我這麼說,你懂吧?”
自然是懂的。
一些話不能明面上說出來,但是彼此都心知肚明。
沉冤昭雪的有,只不過都是個例。
裴斯承結束通話了電話,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