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關上了門。
葉澤南走過去,直接坐在沙發上,抬手就起來桌面上一個玻璃酒杯,抬頭將裡面的酒一飲而盡,又從桌邊拿出了一瓶酒,瓶塞開啟,滿滿的倒了一杯酒,再仰頭喝下。
這裡的每一個房間裡,都備有酒,每天都會按照酒瓶的數量,進行登記。
喬沫雖然已經接客了,但是房間裡依舊留有酒。
她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自從葉澤南從那個虐待狂手裡,將她抱了出去之後,阿綠就不用她再做這些事情了,偶爾只是在夜色裡打打雜,或者是整一下賬單,匯總數目。
葉澤南或許是喝的有些急了,玫紅色的酒液順著他的下頜線,一直流過喉結,染紅了身上的白色襯衫。
喬沫靠著牆站著,看著面前喝酒的葉澤南,一言不發。
隔了許久,她才走過去,直接揚起手就把葉澤南手裡的玻璃酒杯奪了過來,然後一下子砸在了地上,“你來我這裡,就是一聲不吭的喝酒的麼?”
嘭的一聲,酒杯的碎片在地面上四散飛出,葉澤南的目光也只是看了一眼地面上酒杯玻璃碎片的殘骸,順手就拿起來酒瓶,直接對著瓶口喝酒。
喬沫忽然笑了一聲,她也坐下來,從桌邊拿起一瓶沒有開的紅酒。
夜色這裡的酒類有自己的一套入貨途徑,與外面的普通酒類不一樣,就比如說一般引用的紅酒,都不便宜,而且酒精含量也不低,沒有酒量的人,喝兩杯也就醉了。
喬沫將紅酒塞子開啟,也是對著瓶口,直接直接仰著頭就喝,一下子喝了一少半。
葉澤南看著喬沫揚起的酒瓶,看著酒瓶裡因為空氣的進入,酒液逐漸減少,而冒出的空氣泡。
“喬沫,你不用……”
喬沫隨手擦掉嘴角的玫紅液體,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你不是想喝酒麼,你不是心情不好麼,我陪你喝!”
喬沫完全是一改往日裡,面對葉澤南那種安靜的模樣,忽然用這種樣子說話,讓葉澤南有些愣了。
喬沫接著說:“葉少,我沒有奢求過什麼,真的,你十天半個月來一次也好,三五個月心血來潮了來一次也好,但是,你不要每一次來,來了就悶頭喝酒,與我說的話不超過三句,好嗎?我知道你心裡有煩心事,我能看出來,你說出來的話,自己的心裡也會好受些……”
喬沫說著,已經低下了頭,轉了臉不再看葉澤南。
在葉澤南看不到的暗處,她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精光。
葉澤南的目光先是在喬沫臉上停留,然後視線落在桌邊,才開口:“我才知道,宋予喬在外面的男人,是我小舅。”
之前有過一組照片,說是宋予喬被嘉格的高層潛規則的,那個時候網上的風評一致都指向了陸景重,葉澤南根本就沒有多想。
其實,他只要再多看幾眼那個照片,就能發現,照片上的男人,不管是背影還是側影,就是裴斯承!
這樣的話,就可以想得通了。
那一日夜晚,在裴家老宅給裴老爺子做壽,坐在裴斯承身邊的人,那些在別人口中議論紛紛的人,就是宋予喬!
竟然無緣無故的,錯過了兩次。
可是,宋予喬不是不能懷孕麼?為什麼會懷上了裴斯承的孩子!
葉澤南真是痛恨自己的粗心,他抬起手來,想要重重地砸在茶几上,忽然這隻手被喬沫抓住了,直接撲倒在他懷裡。
“葉少,我知道你心裡苦,別折磨自己,好嗎?”喬沫抱住了葉澤南的腰,淚水已經打溼了眼眶,埋在葉澤南的胸前,眼淚在他襯衫前暈溼了一塊布料。
葉澤南任由喬沫抱著自己,一動沒有動。
喬沫環著葉澤南腰身的雙手,從他的襯衣下襬向上,撫上了葉澤南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