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什麼?”年輕警察追問道。
燕飛揚沒有立刻回答,嘴角上揚露出一絲笑意,提醒對方道:“我去做什麼和李明的死有什麼關係嗎?”
聽到燕飛揚的問題,年輕警察一下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確實不太合適。
而且與案情無關的部分,燕飛揚也有權利選擇不回答。
年輕警察有些尷尬,臉頰微微一紅,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他剛才只是有些好奇燕飛揚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去那麼好的飯店做什麼。
不過既然涉及到個人**,而且就像燕飛揚說的,和這次案件沒有關係,年輕警察確實不應該多問。
“一直到這時候才會來,你一整天都在京城大飯店?”年輕警察說著抬頭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錶盤。
燕飛揚點頭,這次難得主動地說了一句道:“京城大飯店的監控和安保應該做的不錯,這些應該都可以證明剛才說的話。”
年輕警察先是點點頭,然後猛然意識到自己正在被燕飛揚教該怎麼辦案,面子上有點掛不住了,立刻說道:“這些我都知道,不用你說。你還是管好自己吧。”
燕飛揚聽到也不生氣,而是聽話的閉嘴對著年輕警察微笑。
年輕警察更覺不好意思,乾咳了兩聲移開視線,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那你之前有沒有覺得李明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年輕警察頓了一下又找了一個新的切入點。
燕飛揚配合地低頭沉默了片刻,像是在回想。
這時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
年輕警察起身開門,門外是另一名警察,也沒有進來的意思,只是把一個資料夾交給了房間裡的人。
兩個人小聲說了幾句話,基本都是外面的人對年輕警察的幾句簡單叮囑。後者時不時點頭,示意對方自己明白了。
短暫的交接之後,年輕警察拿著新得到的東西重新坐在位置上,然後就翻看起來。
燕飛揚的餘光也看到了一個大概,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那上面應該是毛小華和程策剛結束不久的口供。
“沒有什麼不對勁,他摔斷腿之後脾氣就不太好了。”燕飛揚裝作不經意地繼續回答年輕警察剛才的問題。
年輕警察應了一聲,也沒再繼續追問,而是看著手上新的資料問燕飛揚道:“我們這裡有你室友的口供,你最近在生病,而且還很嚴重?”
他一邊說著一邊上下仔細打量燕飛揚,不管怎麼看對方都不像是“病得很嚴重”,甚至連一點生病的跡象都沒有。
但是有一份新的口供中,明明白白地寫著,燕飛揚今天早上的時候身體還非常“虛弱”,連自己走路都做不到,還需要室友的攙扶。
“怎麼才經過一天的時間,你就恢復的這麼好了?”年輕警察說著面色也變得嚴肅起來,口氣也帶著質問。
他本以為被自己這麼咄咄逼問之後,燕飛揚如果真的有所隱瞞的話,一定會露出馬腳,說不定他也能在對方臉上見到難得的驚慌失措神情了。
但他的希望註定要落空了,因為燕飛揚神色依舊如常,別說驚慌失措了,就連一絲變化都看不出來。
這下連年輕警察都有些疑惑了,他甚至隱隱覺得對面的人也太深藏不露了,他似乎根本不是燕飛揚的對手。
燕飛揚的年紀比他小不少,但卻比他更加沉穩,他似乎就一直被對方牽著鼻子走,就算偶爾能夠得到主動權也都是假象而已。
年輕警察也分辨不清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總覺得自己被燕飛揚的氣勢壓迫著。但對方明明一直微笑著,一副與人無害的淡定模樣。
燕飛揚一言不發,就淡淡地看著對面的年輕警察,嘴角微微上揚,面色和緩讓人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