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水靈真入了宮,只會過的生不如死。
“那凌昭雲想在侯府裡過得好?哼!咱們走著瞧!”蘭水靈鳳眼中滿是狠辣,嬌豔紅唇像是一張吃人的鬼口。
送走蘭家姐妹,太皇太后側躺在貴妃榻上小憩。爐中薰香嫋嫋而出,空曠的殿中瀰漫著一股馥郁中透著少少酸澀的味道,很是提神。
芬嬤嬤握玉錘,小心的幫太皇太后捶著腿。槐公公立在貴妃榻旁,陪太皇太后說話解悶。
太皇太后眯著眼,懶洋洋的拖長了聲音問道,“那姓凌的丫頭在侯府老不老實?”
“老祖宗放心,有奴才的人看著呢!作不出什麼妖來。”
“哼!你的人辦事不利索,哀家信不過!往侯府裡插了多少支針了?結果呢?”
結果讓安平候一支支的拔了出來不說,還丟盡了臉面。
“老祖宗,這次不同。那姓凌的是個鄉下丫頭,哪見識過咱們的手段?這次奴才保證萬無一失!”
018 寄生人
槐公公兩片薄薄的嘴唇一咧,點頭哈腰,極盡討好。
太皇太后側了側身,換了個較為舒服的姿勢,看似無意的說道,“聽說公孫止收了個小毛賊?”
槐公公馬上警醒。這件事他的人早就回報過,但他覺得這是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也沒像太皇太后稟報。
“啊,是。”
“哼!”太皇太后臉一沉,極其不悅的悶哼一聲,下垂的嘴角更是就快耷拉到下巴了。
“奴才尋思著,這點小事,哪能勞煩老祖宗費心……”槐公公的腰都快貓到了地上。這麼多年,太皇太后的脾氣他早就摸透了。若她真是生氣就不會問,直接拖出去殺了,你到死都不知道為什麼死。
“他可是安平候下了絕殺令的人。公孫止都敢收?”
“這……”槐公公沉吟。
“據說,他知道神魂碎片的下落!”
“啊?奴才真是該死。竟然連這麼重要的訊息都不知道!”槐公公並非不知,而是他根本沒拿一個小毛賊的話當真。這麼多年了,關於神魂碎片的下落傳的沸沸揚揚,早就真假難辨。
怕是那小賊為了給自己尋個安身立命的地方,撒的謊罷了。
“哼!蠢才!”太皇太后又是冷哼一聲,語氣明顯緩和下來。底下人蠢點也好,起碼不會算計她。
“是,是!奴才是蠢材!蠢貨!”槐公公嬉皮笑臉,抬手扇自己耳光,聲音大雨點小,根本沒使勁。
“得了!那小賊進醉城好些天,公孫止也沒什麼特別的動靜。怕又是個想渾水摸魚的!”
“可要是渾水摸魚,那公孫止怎麼不殺了他?”
“說你蠢就是蠢!那公孫止不過是想著混淆視線而已。若是現在殺了,不就是明擺著告訴別人,他一個堂堂城主被人耍了?再則,就算那小賊不知道神魂碎片的下落,能進出侯府自如的,也算有點本事。留著用,也是好的!”
“老祖宗,還是您英明。幾句話就說到了點子上。奴才怕是幾輩子也及不上您!”
芬嬤嬤撲哧一樂,“那是,咱們老祖宗是什麼人!那可是世間難尋的聰明人!”
太皇太后對他倆溜鬚拍馬這一套很是受用,下垂的嘴角略微揚了揚。
“芬嬤嬤,今兒你回侯府收拾收拾,明兒就回宮來吧!既然安平候是個不中用的了,你也沒必要繼續留在那兒了!回來幫著哀家準備百花宴的事兒。宮裡那些個,都不如你機靈!”
芬嬤嬤聞言頓時喜上眉梢。整日在侯府對著蘭水柔不是做女工就是逛花園,她早就膩了。
“哎!還是老祖宗心疼奴婢。”
——
醉城。
梁小甲一臉苦悶的坐在小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