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京城的,但是他在船上一想到瑾瑜如今還下落不明,自己又身在離她那麼遠的地方,就是想做些什麼都不能,恨不得身上長了翅膀,一下子飛到京城,所以每日在船上必做的事就是催船家開快些,再快些……
這船是蘇州商業協會的,沒有人不認識林浩白,所以也不敢說什麼,只能悶頭趕路,這才將本來近八天的時間縮短了一般,近凌晨時分到達的通州,林浩白立即買了匹馬,飛也似的往京城趕,第一個念頭就是來找趙光禮,想問是不是他懷恨在心,綁了瑾瑜。
林浩白這也是急昏了頭,一看見趙光禮什麼也不想,衝上去就問道:“說,可是你做的手腳?趙將軍,你和她之間的事已經隔了這麼多年,何苦緊緊抓住不放,若是她有何三長兩短,我比不會放過你。”
趙光禮看著對面神色憔悴的男子,心裡有些悵然,看來他也是真心的吧,不過他說這話是何意思,趙光禮有些疑惑,不過他看看周圍指指點點的人,臉色一沉,說:“哼,是個男人的話,跟我來。”說罷也不管林浩白,打馬從林浩白身邊經過,飛馳而去。
林浩白眯眼看著趙光禮離開的背影,緊了緊手裡的馬鞭,抬手一揚,用力打在馬兒身上,跟著趙光禮的方向緊追而去,他倒要看看這個人要玩什麼把戲。
他們策馬狂奔了一路,一直到看不見人,屋子也見不到多少,四面都是白雪的空地才聽下來,林浩白喘著粗氣說:“趙將軍,可否給下官一個明白,瑾瑜那日卻是說話有些不敬,下官替她給您道歉,不過若是您為了這點事就做出不和禮法的事,那下官也絕不會罷休的。”
趙光禮斜眼看了下林浩白說:“哼,也不知道瑾兒怎麼會看上你這個小白臉的,告訴你,若是爺做的自然敢作敢當,你說我對瑾兒懷恨在心?你有何證據?說不定是瑾兒忽然想通了你不是良配,不然瑾兒為何要來見我?”
林浩白聽到最後一句,忽然下馬上前,一把抓住趙光禮也將他拖下了馬,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你說什麼,你說瑾瑜要見你,你在何處見過她?她可好?”
趙光禮從他的一連串問話中嗅出了不尋常,人也冷靜下來,不再說話刺激林浩白,反問道:“怎麼,你也不知道瑾兒在哪裡?她不是在林府嗎?”
林浩白聽見趙光禮的問話,心知這個也不知道瑾兒在哪裡,一下子如洩了氣的氣球般,放下了手,說:“下人們說瑾兒在上京那日就被盜賊半路劫走了,這都好多天了,我府裡也不敢聲張,只敢私下尋找,我剛從蘇州來,本以為是你……對不住了,今日是我魯莽了,改日再上門賠罪,我先走了。”
林浩白見不是他做的,心裡微微失望的同時也更加焦急,跟趙光禮說了兩句賠罪的話後就想離開,想回去問問下人,那日事情的具體細節。
不過他走出兩步,趙光禮就喊道:“慢著……”說著還從自己的香囊裡拿出一件東西,遞給林浩白說道:“這是前幾日有人拿著來找我,說是瑾兒要見我,我以為是瑾兒有什麼話要私下和我說,若是照你所說的那般,那送此物來的人極有可能就是劫匪。”
林浩白拿過趙光禮手裡的東西,一下子又激動起來,連忙問道:“這是瑾兒的私章,是誰給你的?可說了要在哪裡見面,我同你一起去。”
趙光禮搖搖頭,說:“那人說了,讓我只身前去,不過你放心,若真是瑾兒的話,我定會將她帶回來,你先回府等訊息吧。”說完自己一個翻身做到了馬背上,準備往十里山走去,他已經耽擱了很久了。
林浩白才不理他的回家等訊息呢,也翻身坐到了馬身上,說:“我和你一起去,不過我就在遠處等著,絕不讓人發現,再說,多一個人也好辦事,走吧,去哪裡?”
趙光禮也不知道那裡有多少人,所以見林浩白如此說後,想了想,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