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溪失望的跟著一個紙人去一邊了。
剩下的人也一人一個紙人佔位子對練去了。
只剩下王鑭一人。
“你還有什麼問題嗎？”秦晨看著這個與他年紀相仿的少年。
“老師，我想與您對戰。”王鑭認真的說道，“紙人終究是紙人，無法代表您的全部實力。”
“其實也可以有全部實力，只不過需要一點代價。”秦晨看了他一陣，說道：“你這是陷入瓶頸了？”
王鑭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在劍法的修行上陷入了瓶頸，現在需要與強者的一場戰鬥。”
“這樣啊…”秦晨捏著下巴，思索著，“行，我們去擂臺上。”
得到秦晨答應，兩人縱身一躍來到了比武臺上。
臺下紅雨透過強大的神識觀察，只要有學生的問題無法解決她就過去幫忙指點，這是之前秦晨讓她做的，畢竟是個王境強者，指點這些學生還是手到擒來。
秦晨揮手啟動陣法遮掩，杜絕了底下有人想看熱鬧的想法。
“你全力出手吧。”秦晨說道，順便取出黑刀。
王鑭一手持劍，一手拿著劍鞘，卻沒有進攻，反而問道。
“老師，可以生死鬥嘛？”
秦晨眉頭一挑，沒想到還有不怕死的，眼前這個學生殺心挺重啊。
自己雖然無所謂，但是在學院裡還是得注意點。
“你又不是想透過生死之間來突破大境界，要生死鬥幹嘛？”
“抱歉老師，隨口一提。”王鑭彷彿忘記了剛才說的話，迅速做好進攻準備。
剛才他身上的殺氣可不像是隨口說的。
秦晨不會跟這些學生計較這些，反正他們又打不過自己，不過他心中對王鑭的關注度額外多了一點。
“來吧。”
話音剛落，對面的王鑭瞬間消失不見，轉而舉劍來到了秦晨面前一劍朝心口刺過去。
王鑭的動作比起上次更快了，看來是有所突破，不過在秦晨看來還是一樣的慢。
秦晨抬刀擋住王鑭的攻勢，而後王鑭迅速進行下一輪攻勢。
秦晨不斷躲閃，抵擋，回擊。
沒有多餘的動作，卻已經讓王鑭應接不暇。
得虧這比武臺夠大，陣法結實，要不然還真不夠兩人造的。
終於，打著打著，秦晨發現了不對。
王鑭在不斷接下秦晨的反擊後，身軀顫抖，面色潮紅，眼睛佈滿了血絲，甚至劍都有些不穩。
簡單來說，他好像紅溫了。
王鑭打著打著也發現不對了，自己就好像是一個兩三歲的小孩面對一個成年人。
於是，他的劍出現了一點雜亂。
“王鑭，你的心亂了。”秦晨主動停下提醒道。
“不好意思老師，我一直沒有對您做出有效攻擊，我有些懷疑。”王鑭呼著氣，將劍插在地上。
他確實是用出了全力，除了底牌他該有的招都使出來了，愣是連秦晨衣角都沒有劃破。
“我很強，你不用懷疑。”
“……”
“今天你的課就上到這裡，回去好好調整一下，有什麼問題再來找我。”秦晨拍了拍王鑭的肩膀讓對方好好回去休息，手卻悄悄擷取他的一點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