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會放在心上。
“裝模作樣!”孤御·寒冷哼。
貝貝來回看著他們兩人,頓了一下,她扯住孤御·寒的衣袖:“我們先出去吧,黑崎風,你的傷才剛剛好,你好好休息。”
“小貝……”黑崎風聽到她要走,下意識地伸手要拉住她。
孤御·寒眼明手快地伸手擋住,掌心一道紅光閃爍,射向黑崎風的身上,霎時,黑崎風感覺整個身軀軟下,一點力氣也使不上,手也耷拉下來。
“你……卑鄙!”黑崎風忍不住惱怒地盯著孤御·寒。
“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還不是趁我不在的時候來拐帶我的小貝貝。”孤御·寒斜覷黑崎風一眼,一點也不認為自己的行為有什麼卑鄙,無毒不丈夫也,難道他還要等黑崎風傷好了才出手?多累人!
“小貝貝,他會乖乖地躺著休養,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們走吧。”孤御·寒幾乎是拽著貝貝的腰離開。
“我會自己走啦,喂喂,你走慢點行不行……”貝貝的聲音漸漸變小,遠去。
房間裡,只留下黑崎風一個人軟在床上發悶。
……
蒼絕淚呆呆地看著可依的睡臉出神,不知道自己該想些什麼,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希望她快點醒過來。
什麼時候,他會這麼體貼地等候在病人的床前等人醒來了?
望著她略帶蒼白的臉,長長的睫毛在她的眼眶邊投下淡淡的陰影,更顯得她的肌膚透白,脆弱。
心底,那股怪異的悸動感覺又湧起,撞擊著他的心跳,影響了他的呼吸。
“咳咳咳……”可依輕輕咳著,眼皮跳動了幾下,悠悠轉醒。
蒼絕淚有些無措地倏然站起來,退遠了一步,有禮地望著她:“何姑娘,你醒來了?”
“我……你一直在這裡嗎?”想到自己的睡相讓人從頭到尾都看到,她尷尬地閃爍了眸光。
蒼絕淚猶豫了一下,對她的問題不好意思回答,於是反問:“……你感覺哪裡不舒服?”
“我……有點口渴。”她不好意思地看他一眼,身子虛弱得無法起來。
“我給你倒水。”蒼絕淚幾乎是立即地回應她,然後速度很快地倒來一杯水。
“需要我扶你起來嗎?”他搔了搔腦勺,閃爍著眼睛問。
“不……不用了。”可依臉腮有點發熱,她努力地撐起自己的身子,花了好大力氣掙扎著坐起來。
玉佩的主人
“給……小心一點。”蒼絕淚將水遞過去,忍不住又補充一句。
可依接過水杯:“謝謝。”
捧著水杯放到嘴邊,卻感覺到一道視線緊逼過來,她不自在地稍稍拿開水杯,抬眸,小心地望他一眼:“蒼公子,我……我想我已經好了,不便……不便再勞煩你照顧我。”
蒼絕淚愣一下,憨厚的臉龐有點發熱,他退開幾步,想了想才說:“那……那我先出去了,如果有什麼事可以叫婢女找我。”
可依微微頷首,他的腳步頓了一下,才轉身走出去。
望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邊,可依才稍稍鬆了一口氣,慢慢地舉杯喝著開水。
……
孤御·寒提著不安分的小女人走進房間,將她按坐在一張軟椅上,抱胸俯視著她:“說,你剛才到黑崎風的房間那邊都做了些什麼事?”
看他一副捉姦的樣子,貝貝忍不住撲哧一笑:“孤御·寒,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很想妒夫。”
“不準笑,認真地回答我的問題。”他屈指在她的額頭前比了比,威脅她回答。
“好好好,真是怕了你了,沒見過這麼小心眼的男人。”貝貝舉手作投降狀,眼睛笑意連連地望著他拉長的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