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魅,註定讓她可以輕易俘獲男人的心,尤其是一個空窗許久的寂寞老男人。
沐劍狼一改剛剛的冷沉與煩躁,語氣平和的道:“雅莎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只一句話,耶律宗圖便知道他今日賭對了,果然沒有男人能夠抗拒雅莎兒的魅力。他沒有一早將雅莎兒送入宮中,反而送到了完顏勇的身邊,就是為了等待這樣的一天。
最厲害的武器,一定要用在最關鍵的時刻。
雅莎兒低著頭,輕啟朱唇,她的聲音很輕,很綿,又很魅,彷彿有種扣人心絃的魔力,一字一句不是聽在耳中,而是敲打在心上。
“今晨老爺突然離世,大姐(完顏勇的原配)聞訊便一病不起,家中亂作一團。
後來昌空在後院發現了可疑之人,便急忙押著他來覲見皇上。
他走後,妾身便安排下人為老爺搭建靈堂,而妾身,則親自去為老爺梳洗換衣,就在此時,他們二人突然闖入屋中。”
雅莎兒指了指清風與清揚,又道:“隨後不知為何,老爺的屍體便自燃了起來,之後他們二人便不由紛說的將妾身控制了起來。
妾身很是害怕,以為他們要對妾身,要對妾身……
好在皇上的斡魯朵及時趕到,否則,妾身只怕……”
納蘭冰在一旁看得冷笑,好一個欲語還休,忍辱淚先流,雅莎兒的表現還當真是可圈可點,就連她都忍不住要心疼了,更別說只看一眼,便已移不開目光的皇上。
這個男人,即薄情又多情,原本還對她婆婆念念不忘,現在一秒都沒用上,便移情於一個臣子的女人,當真可恨得很。
“大膽!”沐劍狼對著清風與清揚橫眉冷對,“來人,將這兩個私自闖入完顏府中,燒燬完顏勇屍體,又企圖辱欺完顏二夫人的兩個人拉出午門斬首示眾。”
“等等!”慕白暗歎口氣,忙及時阻止,“父皇,此事還有內情,請容冰兒稟奏。”
沐劍狼看了眼納蘭冰,思慮了片刻後,才輕輕道:“準!”
納蘭冰輕笑的點點頭,眼露寒波瞟過雅莎兒,然後道:“父皇,他們二人不是私闖完顏府,而是受兒臣之命,前去完顏府阻止二夫人焚屍的。”
“焚屍?”沐劍狼聽得一頭霧水,疑惑在的掃過納蘭冰與雅莎兒,說什麼他也無法相信雅莎兒會焚屍。
納蘭冰從懷中取出一個紙條,“這是兒臣在入宮的路上,劫下的飛鴿傳書,上面寫著,‘速焚屍’三個字。
兒臣覺得奇怪,直覺可能與完顏大人的死有關,於是便按照這筆跡仿製了紙條,重新綁在了鴿子身上,並派了清風與清揚隨信鴿而去,要找出此信到底是給誰的。
不過,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信極有可能是給完顏二夫人的。”
納蘭冰看向清風,“還不快快稟奏皇上,這信到底是給誰的?你們到了完顏府後到底看到了什麼?發生了什麼?”
“啟稟皇上,草民二人一路追蹤信鴿,最後到了完顏府中二夫人的院中。
二夫人接過信鴿後,便一邊安排下人為完顏大人搭靈堂,一邊又匆匆趕到完顏大人的院中,並且譴走了所有下人。
草**想到飛鴿傳書的內容,暗覺不妙,想要阻止二夫人,卻已經來不及,不知二夫人在完顏大人的屍體上散了什麼,好像一瞬間整個屍體便燒了起來,草民想要救火都來不及。”
雅莎兒聞言不可置信的看向清風,表情似震驚、似憤怒、又似萬般委屈,怎一個楚楚可憐。
“這位小哥,你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何要這般陷害於我?
老爺對我恩重如山,他被人毒死已經死得很慘,我又怎麼會那麼狠心的讓他死無全屍呢?
分明是你闖入後,老爺的身體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