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基礎的黃家內功,招勢更是極快而凜冽,招招致命,幾個回合,便解決了三、四個黑衣人。
為首黑衣人眼見形勢不妙,吼道:“北斗陣,布!”
剩下的十二人瞬間走位,猛地消失在文媚的視線當中。
文媚暗道,糟糕,五行八卦,這個東西,她可是全然不懂。
感覺背後有陣風,文媚剛要轉身,“噗!”背後便受了一劍!
文媚因慣性自馬上落下,右臂便又受了一刀。
“噗!”
“噗!”
“噗!”
左小腿,右小腿,右臂均又各受了一刀,文媚咬著牙,堅強地忍受著劇痛地刀傷以及失血過多帶來的眩暈感,快速的拿出帕子將眼睛蒙上,既然看不見他們,那便索性全然放棄視覺感觀,將所有的功力都集中在耳朵上。
“嗙!”
這一招顯有效果,敵人的這一劍,文媚穩穩地擋了回去。
“砰!”文媚又擋下一刀,接著反手一劍,一黑衣人倒地身亡。
只是忙於應對前面攻擊者的文媚,沒有感覺到來自背後死亡般的威脅,那為首的黑衣人執著劍,向她心臟處狠狠刺下。
奇怪的是,倒下的並不是文媚,“砰!”文媚背後的黑衣人為首者猛地倒地身亡。
接著,文媚感覺到有人加入了陣勢當中,那熟悉的氣息讓她的心一顫,她咬著唇,硬是將到了嘴邊的話狠狠地嚥了下去。
來人迅速而狠辣地解決了所有的黑衣人,滿目心疼地看著滿身傷痕,血流不止的文媚。
來人一把抱住文媚,輕飛地上了馬,便要向京城內騎去。
文媚感覺到方向有些不對,連忙摘掉帕子,高聲喊道:“停,快停下來,反了,我要去護國寺,我要去護國寺!”
司徒嚴尊又惱怒,又心痛地道:“去什麼護國寺,你傷得這般重,必須馬上看大夫!”
文媚見他這般說,又見他毫無停下的意思,便不顧傷口流血,拼命的掙脫。
司徒嚴尊怕文媚傷勢加重,只能將馬停了下來,“你瘋了嗎?不要命了嗎?納蘭冰比你的命還重要嗎?”
他是不是認出了她?文媚慌亂地理了下頭髮,又想著自己如此用畫易之術畫作了秋欣,司徒嚴尊應是看不出破綻,才漸漸安下心來,託著殘花敗柳之軀,她沒用辦法用自己的身份對面最深愛著的人。只是,他是怎麼知道她要找的是納蘭冰的呢?
司徒嘆了口氣,語氣緩和了許多道:“如果你是去護國寺尋納蘭冰,便不必了,我剛從護國寺而回,納蘭冰如今不在寺內,而在大理寺的牢房之內!”
52,冰兒入獄
文媚大驚,猛地回頭,“怎麼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司徒張開雙臂,緩緩將文媚收入懷中,“媚兒,一時片刻也解釋不清楚,我先帶你去治傷,再告訴你具體的經過,好不好?”
文媚聽著司徒嚴尊如此喚她,心緊緊一疼,他果然是認出她來了。
文媚緩緩將頭扭過,不再看著司徒,逼著自己冷起心腸,冷冷道:“多謝司徒將軍救命之恩,您認錯人了,奴婢是忠勇侯府二夫人身邊的一等丫鬟,名叫秋欣,並不是您所說的什麼媚兒,奴婢賤命一條,死不了!”
說完,文媚便猛的掙脫開司徒的懷抱,一個飛身下了馬。
司徒早已從上官慕白處得知了一切,當時他恨不得馬上殺了南宮鴻,再殺了他自己。他知道文媚心中是怎樣想的,但是他都不介意,他的媚兒,一如當初般美好。
司徒嚴尊知道文媚還沒有做好面對他的心裡準備,也並不想逼她,他一個飛身攔住了文媚,低沉道:“你是媚兒,還是秋欣,我知道!若是連你,我都會認錯,那我司徒嚴尊